也可以吗？梁雪看着何婉高领衣的领子，将脖子挡得严严实实的，但她知布料掩盖下是怎样一狎昵的风光。

        Watch　me　in　the　swimming　pool

        “到了你就知了。”

        换完歌，许思茹的手并未搭在方向盘上，而是落在何婉的手背上，摩挲着，指尖时不时插进她指间，又缓慢抽出。

        冷冷地扯动了嘴角，目光比那金属车闪过的寒光还要冷。

        梁雪笑得见牙不见眼，洁白的牙齿暴在空气中。

        何婉往后指着那条离她们越来越远的回家的正确路，眨着眼，疑惑地说到。

        许思茹注意到她们车后边跟了条尾巴，从后视镜瞥见驾驶座上梁雪那张脸时，许思茹勾了冷笑，满眼不屑，但愠怒还是爬上了她线条畅的脸庞。

        既然她想看，就让她看个够吧。

        唱到Light　of　my　life，fire　of　my　loins这句的时候，黏黏腻腻地哼唱，那些单词一个个着口腔里生生了一

        冬天黑得快，晚霞最后一丝余晖也于天际消逝，路边的街灯一盏盏地亮了起来，许思茹自这绚丽的灯火中转过面向何婉。

        Sittin’　sippin’　on　your　bck　crystal，oh　yeah

        梁雪眼色发紧，狠狠盯着并排坐着的两人，双手握紧了方向盘，手背上的青一条条显现出来，狰狞得可怕。

        直到天色昏暗，天际闪着几颗冷星，一辆驾驶座坐着许思茹，副驾驶座上赫然是何婉的汽车从出口驶了出来。

        灯光成了衬托她的背景，光晕模糊了她的轮廓，外面是嘈杂热闹的晚高峰车，何婉怔怔地看着美得不似真人的许思茹。心加速，指尖微微颤动，脸上浮现出了热气，不知所措。

        许思茹跟着唱，她的发音很标准，声音也比常人要悦耳一些，她慵慵懒懒地随意唱着，夹着不轻的鼻音，但却格外好听，唱得何婉耳朵都酥麻了。

        呼变得炙热，洒在窗玻璃上，雾蒙蒙的水汽便凝在了上面，而氤氲。

        着的黑夹子在手指上印出深深的痕迹，梁雪耐心地等待着，锐利的目光停留在每一张从出口驶出来的人脸上。

        她将额抵在冰冷的窗玻璃上，凉丝丝的，冷却了脸上的温度，声音干巴巴的，“什么地方？搞得神神秘秘的。”

        Wipe　bikini　off　with　my　red　nail　polish

        Bright　blue　ripples，you

        车厢的气氛一下子便变得暧昧了起来，这个动作，很难不让何婉联想到某方面的抽插。

        “婉婉姐真好。”

        许思茹眼里闪过一抹讽刺的深意。

        她有些不自然地拨了拨发，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将目光移至窗外不熟悉的路况。

        纤细骨感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Lana　Del　Rey低沉华丽又透着颓废的声音在车厢响起。

        “没错，带你去个地方。”

        许思茹眼睛又往后视镜一扫，瞥见那辆宝车的一角。

        她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敲了两下，直视前方，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实对这家公司，梁雪没什么感情，唯一让她念念不忘的便只有何婉了。

        “欸，许思茹，你开错了吧。”

        正如第一次对许思茹心动时的反应。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主动争取。

        何婉有女朋友的事实并没有击退梁雪对何婉暧昧的情愫，何婉可以跟许思茹在一起，又为什么不可以跟自己在一起呢？

        梁雪车停在公司地下停车场出口不远，副驾驶座上是那只纸盒子，小小一只纸盒子承载着她这几个月在这家公司工作的所有记忆。

        突然往左打方向盘，驶向了一条截然相反的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