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怀不上了……”

        “唔……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微微蹙起眉，妹妹一脸求助地看着我，“我们去问问法藏吧，他神通广大，说不定有办法，既不伤害又不要孩子，嗯？”

        “啊，问别人我好害羞呀……要是让别人知我曾经被那样……”

        “那我没办法了，我又不是医生……”我无奈地注视着左右为难的妹妹，“你是不是想把孩子生下来？”

        “不，不想……”

        “那只能去问问法藏了。听我的。”我扶着她的肩膀，有点强地说。

        她只好同意，迷惘不安地点点。

        我们把法藏请到房间里，向他说明了意图。整个过程妹妹屁坐在脚后跟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揪着自己的衣服，一直低着、红着脸。

        法藏没有惊讶，更没有嘲笑，只是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告诉了我们一个方法。他可以用点手法，让小妹产，无需借助药物，但仍然会对造成一些损害。如果想完全消除损伤，修复机，可以随后采用男女双修的办法。

        “男女双修？”我惊奇地问。

        “对。”法藏颔首。

        这是一种男女对练的气功修行方法。双方保持着交合的状态，互相用意念控制内的真气动。我初识这种修行是在小时候。大家知，一个调的小男孩专爱探索那些奇奇怪怪和家长禁止的事物。我小时候不调，但我两个哥哥比较调，在他们的带领下我偷看了一些禁书，其中就有讲双修的。

        这是一种家心法，准确地说，是方术士的养生之。大多数方术士都是教派的。我不明白法藏一个和尚，怎么懂得这个，这不是佛门大忌吗？不过法藏平时也不是那种遵守清规戒律的人，但他事特别有分寸，而且似乎法力高强，经常跟各方丈、住持坐在一起谈话，谈的什么我一点儿也听不懂。或许正因如此，寺院才愿意接纳他吧？

        “……要想达到你们的目的，不光是要运作真气，还要把你的气有意识地输送给她。”法藏神情肃穆地说。

        “怎么输送？”我瞥了一眼小妹，好奇地问。小妹依然低着，但一脸震惊的表情，害羞得耳朵通红。

        “把真气运往交合的位，想象着它薄而出，飞入对方内。”法藏说。

        “呃……我，不知该怎么……”我吞吞吐吐地说。

        “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有一点要切记，”法藏稍微加重了语气，严肃地注视着我，“千万不能，不然女方受到刺激，会产生反噬，不但会前功尽弃，而且会对她的造成更大的损害！”

        “就是说……交合的时候不能出来？”我语气有点艰涩地问。

        “没错。”

        我又看了一眼小妹，她眯着眼睛，上热得仿佛在冒烟，双手把裙子攥得整个皱巴起来。

        了解清楚后，我们谢过法藏，起送客。临走前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来对我说：

        “对了，小弟，这种修行最好不要在寺庙里。寺里本来就有些人对你们不满，不想把她留下来……”他略微朝小妹看了一眼，低声说，“长老可怜你们，力排众议，让你们俩都住了下来……要是你们在这里那种事，万一被发现，恐怕就不太好了……”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我郑重地点点，“谢谢你告诉我，大师，非常感谢。”

        法藏走了，我们关上了门，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妹又害羞得低下了。我们回到床边坐了下来，她好像还是不敢看我。我温柔而耐心地问：

        “怎么样，要不要按法藏说的来？”

        “你怎么想，哥？”小妹低着，嚅嗫地说。

        “我……我可以啊，听你的。”

        “那我们不是要……要那个了……”

        “呃，那也没办法……”

        “人家可是你的亲妹妹诶，你下得去手呀……”小妹向上翻着眼珠子，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整个人扭扭的。

        “只要为你好，我什么都可以。”

        “是吗？”

        “嗯。”

        “你……你这么关心我啊……”

        “是啊，这世上恐怕只有我们两人相依为命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小妹脸上的表情微妙而复杂，眼神明暗交错，嘴巴紧紧地抿着，心中好像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目光坚定地凝视着我，开口说：

        “好吧，就按法藏说的来。”

        于是我们再次找到法藏，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告诉我们，点后过几个小时就会产，当天先让小妹好好休息，次日开始，每天都要花一个小时双修，连续七天，不能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