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了？”第五名熙咽了咽口水，想起方才的狐妖，大致有了底。

        层层叠叠的浅青色领口微微起伏，仿佛春日的竹海。凌乱的黑发随意地散开，半掩住白皙的脖颈。蜘蛛的毒素早已蔓延全，连指尖都麻痹得动弹不得。

        “我已被逐出蜀山，不再是你师兄了。”鹿笙眉眼低垂，有些落寞。

        “那恐怕得小心点。万一被蜀山发现了，可就遭了。”

        他还穿着俏丽的紫色衣裙，因颜色甚好，便不显突兀，反而像一活泼泼盛开的紫藤花，生机，灿然生辉。

        名熙搂着鹿笙的腰，深切地吻了上去。怀里这，是他一见钟情、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轻易地勾动了他所有的热情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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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转，鹿笙茫然地眨了眨眼，脸色酡红，晕晕乎乎地垂下眼睑。

        “没事……”鹿笙浮出水面，漉漉的衣衫紧紧贴在肌肤上，无数细小的水珠从他额和脸颊落，仿佛一只鲛人破水而出。

        “刚好我也不是蜀山弟子，咱俩一对叛徒，正好双宿双飞。”名熙勾起嘴角，不安分的藤蔓偷偷摸摸钻进鹿笙的衣摆和袖口，色眯眯地四游走，勾勾缠颤。

脚下的山谷里，那里毕竟偏僻，风景也好。等她长大了，我们带她一起去拜祭。”

        他离开蜀山时什么也没带，连无影剑和乾坤袋都主动留下了，眼下两袖清风，衣上血迹斑斑。

        鹿笙用力咬了咬下，疼痛带来的一丝清明，转瞬即逝。灼热的火在他内熊熊燃烧，越是隐忍越是沸腾。

        夜色昏暗，篝火闪烁。

        河水潺潺，堪堪没到他腰间。水底遍布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十分光。鹿笙慢慢走入水中，清凉的水接到高温的肌肤，他不由自主地喟叹一声，把虚的肢埋进水里。

        压抑的低夹杂在哗啦的水声里，某种隐秘又暧昧的气息，逐渐从透的里散开，飘在幽暗的夜色里。

        起的抵在腰间，鹿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手足无措地推拒着。

        “嗯。”鹿笙靠在他肩，低低地应了一声。

        “好像是中毒了，有点热……”鹿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那边有水，我去冲个凉……”

        除此之外，莫名的燥热也逐渐升起，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要往何去。

        “师兄何必与我客气？我与师兄虽然相识日短，却也算是患难与共。师兄是因为我才遭此劫难，我又怎能坐视不理呢？”

        几长长的藤蔓，从名熙袖子里窜出来，殷勤地拉住他。

        更多的藤丝扯开鹿笙的衣裳，迫不及待地抚遍他的每一寸肌肤。再鲜的藤蔓缠绕在肤上，也显得有点糙。

        隔着深绿的灌木和金灿灿的连翘花丛，修长的影在不远的粼粼水光中，忽隐忽现。

        第五名熙耐心地等待着，碧绿的藤蔓在篝火的阴影里，蠢蠢动。火焰越烧越旺，暴涨成高高的一团火光，照亮婴儿红扑扑的小脸。

        “师兄的脸好红啊，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我来给师兄看看吧。”名熙故作不知，踩着水花走向鹿笙。

        第五名熙升起一堆篝火，藤蔓圈出一个摇篮，铺开毯子，把婴儿的襁褓放上去。小柳儿打了个哈欠，重又甜甜地睡去。

        近得仿佛呼都交缠在一，心声此起彼伏，逐渐同调。

        “别、别过来……”鹿笙本能地拒绝，慌忙后退，脚下踩的鹅卵石一，踉跄着跌倒。

        “师兄，你怎么了？”第五名熙整好以暇地走到河边，若无其事地问。

        朦胧的火光似近还远，勾勒出清冷却温柔的眉眼。四下里万籁俱寂，只有滴答的水声和急促的息。

        鹿笙自记事起就在蜀山长大，掌门冷心冷情，从没对他笑过，只一味地要求严苛。蜀山上下虽对他推崇备至，但却从来没有人离他如此之近。

        “别……唔……”

        名熙却把他抱得更紧，吻得更深，撬开齿缠弄着青涩的尖，得鹿笙发麻，双一，全靠名熙的支撑才不至于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