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了，灵犀的指尖冒出一缕幽蓝的火焰，瞬间把垃圾烧得干干净净，连灰都不剩。

        “好了。”灵犀双眼亮晶晶的，或像一只抓老鼠送给铲屎官的猫咪，满脸写着“快来夸我”。

        他轻声喃喃：“这样啊……凡人的生命真是太短暂了。”

        沐雨顺着祂指的方向看去，半空中什么也没有。

草莓冰激凌，开开心心地吃起来。金色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来，斑驳的光点在红衣上动，仿佛一串串古典的音符。

        灵犀乖巧地抱着熊猫，好奇地着绒绒的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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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

        沐雨：“……”

        许久之后，灵犀沮丧地垂下眼睛，像一只被雨淋的猫。

        沐雨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灵犀抱进去，俯系好安全带，把后座的玩偶熊猫进祂怀里。

        “扔地上会污染环境的，你看这山里景色这么好，如果到都是垃圾，那不是很难看吗？”沐雨活像一个哄孩子的幼儿园老师，循循善诱。

        沐雨默默地捡起来，随口：“垃圾不能扔地上，得扔垃圾桶。”

        “白无常来了呀，带走了两个鬼魂。”灵犀比他还惊讶，“你看不到吗？”

        在他漫长的生命里，凡人就像蝴蝶，翩跹地飞过祂的指尖，留下绮丽的影子。五彩斑斓，绚如烟花，转瞬即逝。

        幻梦破灭。

        沐雨正浮想联翩，就看见灵犀把吃完的冰激凌盒子随手扔在了地上。

        “好像车祸了。”车子像乌一样慢吞吞地挪动，沐雨放下车窗，远远地望着事发地点。“不知有没有伤亡……”

        等回到山下的停车场，灵犀已经解决了两袋薯片，以及它们的包装袋。

        灵犀歪，不解地问：“为什么？”

        令人惊叹，却遥不可及。

        灵犀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他的脸。

        “乖，不要乱动，我们回家。”

        沐雨：“……真厉害。”

        “你怎么会看不到呢？”灵犀疑惑地指着白无常的方位，“就在那里呀。”

        祂虽然存在于这个世界，却又仿佛一个美丽的海市蜃楼。

        沐雨一低，便看到那双雪白的脚，无声无息地掠过青苔碧草，没有留下分毫痕迹，也没有沾染一丝尘土。

        “有啊，死了两个。”灵犀抬望了一眼，着茶糊地说。

        沐雨惊讶地扭：“你看到了？”

        半路遇到堵车，似乎是前方发生了车祸，沐雨一边觑着后视镜，一边给救护车让。

        “哦。那烧掉它可以吗？”灵犀似懂非懂。

        尴尬的静默之后，沐雨取下面，决定实话实说：“其实……大巫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虽然我也叫沐雨，但只是家族传统罢了。每一代最有天赋的人，都会继承这个名字。所以，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也看不到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