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色的乱发贴在shirun的脸颊上,细细的汗珠从额tougun落,白皙的脸颊烧得通红,xiong口在胡乱地抓挠下多出几dao红痕。
迪恩笑dao:“他的xiong可ruan了,要不要玩玩看?”
布莱克不屑一顾:“xiong有什么好玩的,我又不是没有。”
迪恩神神秘秘:“他的不一样,很甜。”
这种甜,不仅是因为雄虫对雌虫有天然的信息素xi引力,闻起来是很甜的,更多的是眼前这只雄虫漂亮又干净,看起来就让虫想起果冻冰激凌之类清甜的食物,赏心悦目。
迪恩圈住普林斯的手,放到自己的阴jing2上,上下lu动起来,liulou出享受的表情。另一只手五指张开,抓起一团绵ruan的ru肉,随意搓rou捻动,尤其那显眼的红樱,左右转动,掐着ru晕揪得高高的,再猛然松手弹回去。
普林斯被玩弄得呻yin不止,双tui无意识地摩ca着,那gen东西shi哒哒地liu着水,min感的ding端被大tui来回夹弄,感受着酥酥麻麻的爽意。
迪恩的小xue泛起绵绵的yang意,从未被造访过的生zhi腔难耐地liu出汁ye,runhua着干涸的xue肉。渴望繁衍是雌虫的天xing,迪恩顺从基因里的天xing,分开普林斯的双tui,扶着阴jing2缓缓地坐了上去。
“呜……疼……”普林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迟钝地发现shen上又换了一只雌虫。
除了雌君之外,他已经被两只雌虫碰过了。他心里难堪愧悔,却又无可奈何。雄虫和雌虫天生的ti型和力量差距,让他无法从这两只高大强壮的雌虫手里全shen而退。
雌虫的信息素会引诱雄虫发情,无论他心理上有多难过,都完全无法控制下shen的bo起。过于紧致的肉bi死死地包裹着他的下shen,带来截然不同的痛楚和快感。火辣辣的酸麻胀痛,随着迪恩的上下起伏,慢慢转化为一种说不清dao不明的快意。
四面八方的肉dao挤压着阴jing2,把它推到最深chu1,那里有一chu1特别shiruan的地方,轻轻一碰就会xie出一gu热liu,tang得普林斯一激灵,莫名其妙就浑shen发热,仿佛在蒸桑拿一般,轻飘飘,nuan呼呼的,舒服极了。
“嗯啊……好舒服……啊啊啊……好涨……”更多的热chao浇遍了整gen阴jing2,把ding端的小孔灌得满满的,直到再也盛不下了,普林斯失声叫dao,“太多了……不要再……嗯……装不下了……”
“那就都she1给我吧。”迪恩按住他的手,大力rou搓着自己的xingqi,急促地chuan着气,“我也都she1给你。”
两虫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在长久地震颤中一起she1了出来。普林斯的肚子上沾满了雌虫的yeti,ruan掉的下shen还埋在对方火热的shenti里,xiong口青青紫紫地布满指痕。
明明雄虫才是进入的那一方,他却有种被两只雌虫强暴的感觉。更现实的是,这两只雌虫也这么觉得。
“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普林斯见两只雌虫意犹未尽的表情,有气无力地求饶。
“放过你?笑话!我活了一百二十年,第一次尝到雄虫的滋味,怎么可能放过你?”布莱克毫不客气地说。
虫族平均寿命200岁,雄虫2000万,雌虫200亿,平均每位成年雄虫都有4个伴侣,但雄虫崽的出生率还是越来越低,这就导致像布莱克这样的大龄chu1雌多如牛mao,而像普林斯这样只娶一位雌君的雄虫是极其稀少的。
“你们、你们这样是违法的……”普林斯忍不住弱弱地控诉。
迪恩被他的天真逗乐了:“我们可是星盗,你以为呢?”
普林斯哑口无言。
迪恩离开他的shenti,笑眯眯地从柜子里翻出红色的缎带――通常用来包礼物的那种。
“你要干什么?”普林斯怯怯地问。
“来玩个游戏。”
不一会儿,一份昂贵的礼物就出炉了。
仅剩的白衬衫落地,细长的缎带从雄虫的脚踝缠起,弯弯曲曲地延伸到大tui间,在疲ruan的阴jing2上绕了几圈,然后顺着柔韧的腰shen,在背后交叉,重点关照白皙的xiong脯,最后在并拢的手腕上打了个复杂的死结。
“真漂亮。”迪恩赞叹dao,布莱克也点点tou。
眼前蓦然跌入一片黑暗,普林斯惊慌地挣扎,嘴里忽然被sai了一个圆溜溜的口枷,沉沉地压着she2gen,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迪恩打了个响指,又摸出一对jing1美的ru夹,尖锐的银齿深深地嵌入min感的ru晕,普林斯疼得一激灵,下坠的金色铃铛叮当作响。
他浑shen颜色都浅淡,连下shen的timao都很稀疏,修长的双tui被迫并拢,ting翘的屁gu被勒出两dao沟壑,光huarun泽的肌肤上遍布一daodao纠缠的鲜红,衬得白者越白,红者越红,令虫炫目。
花ban似的嘴chunhan着黑色的口枷,眼罩下清澈的猫眼无助地瞪大,盛满氤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