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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莫主。怎么了？＂周章吓了一，猛然抬起。

        ＂完了？这可是两个月的账啊。＂

        莫主本来想夸他几句，但在看到他的脸后不免吓了一，他担心地问：＂小周，你脸色很差。没事吧？＂

        莫主感到错愕，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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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去上班。着它去上班？不可能。不可能。

        他试着轻轻拉开这个锁笼，不可能，只有自才能把它拆下来。

        便签后面还有字，周章翻过去，＂别装傻，你知是哪个家。除非你不想开锁。＂

        周章在工位里一呆就过去了一个上午。工作效率之高让包括蒙钰在内的所有同事都感到不可思议。

        他把食指贴上去。晶片突然就亮了起来，红色的识别错误，出现了一个恐吓意味强烈的感叹号。周章再试一次。电从卡环里释放，周章猝不及防被击中，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弹了起来，重重地坐回床上。他捂着下半，无力地在床上把自己团成一个刺猬――尽他没有刺。他疼得冷汗直冒，浑颤抖。

        ＂怎么回事，小周受刺激了？＂

        只过去了仅仅一天。那栋熟悉的大楼在他眼里恍如隔世。

        经过大堂的时候，上电梯的时候，经过销售的时候，他驼着背走过去，战战兢兢如惊弓之鸟。他刻意而又飞快地扫了一眼走廊上属于销售总监的办公室。门紧闭着，灯没有开。

        周章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一条路。

        周章全的孔都要竖起来。

        周章用尽全力气把自己撑起来，电冲击的余波尚在，他勉强弯着腰站着。这时他看见放在床柜上的便签。

        周章慢慢地回过。蒙钰拎着刚吃完的早餐袋子从审计的办公室出来要去扔垃圾，他挡在她的路上。

        周章端详着这个东西。唯一一个可能是开口的地方没有钥匙孔，而是大半个指节大小的方形晶片，有指纹样式的背光。

        ＂这么卷？＂

        几个字棱角锋利，类似甲骨文的形状，极有个人特色。

        但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周章自嘲地想到在大学里学到的术语，毒计划。

        ＂你在干嘛？＂一个声音在他后响起。

        蒙钰没有走，而是皱着鼻子认真地闻了一下：＂你上的味我像在哪儿闻过。＂

        闹钟响起来第三次。最后通牒。

        迷迭香和薰衣草。蒙钰肯定从殷见群上闻到过。

        ＂宝贝，记得回家。＂

        是贞锁。他绝望地想。当然是。

        ＂什么味，你胡说什么。＂周章慌乱起来，他侧快速从蒙钰边绕过去，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莫主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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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章最后是打车回的公司。他太过害怕被发现上的秘密，他翻箱倒柜才找出一条过去买大了的子，让贞锁不那么明显。

        ＂站在这里又不动，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想吓死谁？＂她翻了一个白眼，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她对过去两天曾发生过（或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确实。

        ＂我……我没事。＂周章紧接着问，＂手的事都弄得差不多了，还有别的事需要我吗？＂

        他没留意坐下的力度，腰钻心地疼，是殷见群带来的伤害的余波。周章不愿继续想，他低下小幅度地把脸皱起来。不能眼泪。绝对不能。

        很难形容他当时的心情。也许是刽子手砍的第一刀错过了他的要害，他得已多苟活几分钟的时间。求生。求生。他偷偷地着气。

        周章当然是充耳不闻。在工作里心无旁骛就不会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关于殷见群以及他黯淡无光的未来的事。连莫主站在他工位旁边好久他都没有发现。

的孔。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