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柳真像一匹不驯服的驹，暴烈地扭动躯，方才到深的都因此缓缓出来。郑显骑在他上，安抚：“放心吧，我的手艺好着呢。”

        “我看你是昏了了！”果然郑显迅速冷下了脸，柳真顿时噤声，不敢再提。郑显看到他委屈的样子少不得哄了几句：“很快我们也会有可爱的孩子，你只惦记秦家的小狼崽子，不疼我们的孩子吗？”

        地上铺了厚厚的羊地毯，赤脚也不会受凉，柳真跪伏在郑显间，被了满口的腥稠，麻木地往肚子里咽，郑显及时阻止他：“行了，仔细你的。”

        于是柳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郑夫人，郑显待他不薄，从此再也不会有人轻视欺侮他，甚至没人敢提起柳真曾经香艳不堪的过往。就连昔日掌控他全心的丈夫见了他，也只能毕恭毕敬地叫一声伯母。

        从那天起柳真就被彻底限制了人自由，郑显刻意侮辱和惩罚他，柳真甚至没有睡衣和脱鞋，只能裹着毯子蔽，活动范围仅限郑显居住的那一层楼。

        见到孩子并没有丝毫缓解柳真内心的痛苦，然然陌生的眼神让他绝望又忧虑，但希望支撑着柳真，只要熬过三年，他还可以重新和孩子相。

        无论柳真怎样抗议和挣扎，郑显还是了他想的事情。麻醉不太够，加上柳真质感，郑显的动作不断刺痛他的肤。纹的面积不小，从后颈蔓延到半片肩胛，几个小时过去，汗水浸透了床褥，房间里只有机嗡鸣和柳真吃痛的啜泣声，这是旧时对待隶的方法，现在是文明社会，不兴这样折辱他人尊严，柳真有时候觉得自己连“人”都算不上了。

        郑显嘴里叼着烟，神情专注，饶有兴致地在美人上作画。柳真本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在权利与暴力之下沦为他的中物，不仅要雌伏受孕。只可惜他不够听话，不然自己本该对他更加怜惜的。

        “得刺在明显的地方，脖颈怎么样？”

        三年间，柳真又为郑显生下了一对龙凤胎，郑显欣喜若狂，连家里的佣人都改口叫柳真“夫人”。三年之后柳真也没能回到秦家，郑显告诉他，他现在已经和秦家没有任何关系。他早已从秦家人手里“买断”了柳真，作为补偿，秦雍临娶了郑显的侄女，从此攀上郑家这高枝。

        “我郑显孩子的母亲可不能是秦家的童养媳。”在断绝一切后路之后，为了安抚柳真，郑显承诺他可以见秦家的孩子，只要他乖乖自己的郑夫人。

起的阴憋得发青也没能释放一次。

        柳真才不在意秦家有多少财产，他有更在乎的东西想向郑显讨要。他犹豫了一下，知机会失不再来，就说：“我要然然。”

        “虽然你逃走让我很生气，但我还是为你准备了礼物。”郑显把床上的人蹂躏得乱七八糟之后，才解开缚住柳真的，爱不释手地抚摸他附着薄汗的后背。“我要给你刻上郑家的记号，无论你跑到哪里，别人都会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柳真还沉浸在强迫高的余韵中，大脑一片空白，直到郑显拖出一只黑色箱子，摆出里面的纹工之后才惊觉对方想要在他上什么。

        “我要占你多久，别人敢说个不字。”郑显就像听到了笑话似的说：“就像我说想尝尝你的味，你老公不就忙不迭把你送到我床上来了吗？”他不顾柳真的抗拒，把人结结实实捆在床上，自言自语：

        “你不能这样！”他想在自己上留下永久的印记，柳真不可置信：“我还要回秦家的，说好三年……”他带着一耻辱的痕迹回到秦家算什么呢？

        他说着把柳真抱在怀里坐到上，让他就着自己的手把吐在纸巾里。他刚刚得知柳真怀孕了，是男孩，郑显心情很好，连带着对柳真贴了许多，连他的都不敢近，只敢让他用嘴：“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功臣，说吧，想要什么奖励。”他见柳真无动于衷，接着鼓励：“就是要秦家那点资产，我都可以双手奉上。”

        “唔--嗯……”

        他摸了摸柳真后颈那一小块肉，斟酌：“其实我更想在你屁上刺。一般人都不在脖颈纹，不过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小东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放心，你的肤白，会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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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柳真还是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孩子，郑显在这方面对他十分吝啬，只有五分钟的相会，孩子已经忘了柳真是谁，柳真抱着他只是哭，然然也被吓得直哭，一个劲儿往妈怀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