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不是别的,正是风靡一时的风油
。凡是用过的人都知
,那滋味爽得人
发麻,浑
震悚,毕生难忘。仿佛
炼狱之中,既感觉冰凉至极,又觉得火辣刺激,非同寻常的味
仿佛通过
肤的每一个细胞,疯狂冲击着所有感官。
旁观的陆达甚至都起了一鸡
疙瘩,只觉得这味
刺鼻得很,一瞬间好像整个教室都是这种奇异的味
,苦涩清凉,难以言表。他只是嗅着味
就觉得受不了,更别提当事人了。周斐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出去……啊啊……好凉……”
最初是刺激太强的凉意,好似冰天雪地吃着冰块,一阵阵地寒凉,然后陡然间转化成了辣椒油沸腾的热锅,辣得人全
麻痹,抽搐痉挛,几乎忍不住挣扎翻
,失声尖叫。
顾尘强忍着这变态般的感觉,按住扑腾的周斐,一个劲地插弄起来。周斐浑泛红,仿佛油锅里的鱼儿,无助地翻腾哭泣,胡乱地求饶:“不要了……顾尘……呜呜……出去……”
他一次完全在学生面前哭到崩溃,毫无理
可言,三两下就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如顾尘所愿地
空了弹匣,继而哽咽着
了出来。
他哭得太厉害,浑发抖,几乎失声,倒惹得始作俑者心疼起来了。两人立
把赌约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把人抱在怀里,又是喂水,又是用纸巾
,各用各的方法来哄。
陆达笨拙地给周斐眼泪,渡了几口热水过去,把薄荷糖勾到自己嘴里,嚼碎了咽下去。顾尘抽着
纸巾,倒上保温杯的热水,
拭着还在颤抖的后
。那里不堪重负,连温和的
纸巾进来,都可怜巴巴地一直收缩,像是受了惊吓的蚌壳,里面的
肉都在心有余悸地打颤,一时回不过神来。
风油的作用太强太持久,顾尘把周斐的下
得干干净净,还觉得阴
一抽一抽地涨疼,仿佛被烈火灼烧着。他自己尚且如此,何况周斐?
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法让周斐自己回家了,顾尘自作自受,也难受的很,所以陆达理所当然地把穿好衣服的周斐打横抱起,送他回家。顾尘还得给他们开门,目送他们远去,一时有点后悔。
陆达本来美滋滋的,温香玉在怀,“登堂入室”,不免有点嘚瑟。结果刚走到老师家门口,掏出周斐口袋里的钥匙,门就开了。他迎面撞见了整个高三都闻风丧胆的教导主任女魔
。他心里咯噔一下,才突然想起“女魔
”是周斐的母亲。
陆达的笑容渐渐消失,乖巧得像只猫咪爪子下的老鼠,规规矩矩地打招呼:“主任好。”
“呦,这不是小陆吗?”女魔危险地眯了眯眼,“你们老师怎么了,要你送他回来?”
“这个……周、周老师发烧了……”陆达冷汗涔涔,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支支吾吾,“我……顺路送他回家。”
“哦?真的?”女魔冷笑。
“真的。”此地不宜久留,陆达把周斐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放,落荒而逃,“主任再见。”
周斐晕晕乎乎地醒来,只见母亲大人一脸严肃地把玩着家里的戒尺,低皱眉,一副不说实话就戒尺伺候的表情,
:“说说吧,你跟你的学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