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咽了一口唾沫,眼睛舍不得眨盯着镜前的那个人。
凌寒韵解开绷带之后,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但那对ru还是涨得难受,他心中知dao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却还是闭了闭眼不愿接受这副淫dang的shen子。
就在他闭上眼天人交战之时,他突然听到了不远chu1传来的沉重的呼xi声,他骤然睁开了双眼拉紧了xiong前的衣服,转shen一掌拍了出去。
洛羽被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迷了眼,没防备被自己的好师尊一掌拍在了面前,好在凌寒韵转shen认出了他,惊讶之下收了掌劲,那一掌便拍偏了,把那用寒铁铸的门砸了个稀巴烂。
洛羽被吓出了一shen冷汗,见状瞬间回了神,跪下来就要dao歉:“师尊,我...”
凌寒韵的衣服gen本遮不住他的一对nai子,洛羽说话间极力控制还是止不住地往上面瞟,看的凌寒韵火冒三丈,咬牙切齿dao:“给本尊gun出去!”
洛羽被他寒声骂的浑shen都ruan了,就一个地方还ying着,甚至听着他恼羞成怒的声音更ying了。
凌寒韵此时又惊又羞又气,洛羽则低着tou一边惊得心下翻起惊涛骇浪,一边在面上装死,一点要gun的意思也没有。
凌寒韵骂完让他gun却见他跟个聋子一样跪着不语,站起来就要把他一脚踢出去。洛羽心下一转抬toudao:“师尊现在赶我走就不怕徒儿把此事说出去?”
凌寒韵闻言面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洛羽被他气势压的chuan不过气,但内心那gu叛逆的劲儿却后知后觉翻了上来,带着一gu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他tian了tian自己虎牙笑dao:“自然是师尊以为的那个意思。”
凌寒韵来不及把绷带缠回去,只能堪堪裹着亵衣,那男xing的亵衣被他一对xiong撑得看起来要破了,一对ru尖被绷出了原有的样子,隔着雪白的亵衣,那抹红色看得一清二楚。
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比脱光了更让洛羽心yang,凌寒韵冷着神色dao:“你在威胁我?”
洛羽闻言也不装了,从地上抵着凌寒韵的威压站了起来,挂着笑往前走了两步,凑在他师尊耳边dao:“师尊知dao便好。”
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凌寒韵仅穿着亵衣的腰,凌寒韵被他摸得一抖,恼dao:“逆徒!你真当本尊不会杀你?!”
洛羽嗤笑一声,手下肆无忌惮地rou了起来,只把凌寒韵rou得浑shen发ruan,几乎要倒在他的怀里,而后洛羽压着声音dao:“师尊何必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呢?想必小师弟早就尝过了师尊的滋味,如今便是轮也该轮到徒儿我了吧?”
他不提还好,一提便让凌寒韵想起来自己和白苒春前世的种种,还有自己这副shenti的来历,以及被白苒春害死的洛羽。
凌寒韵瞬间便僵了shen子,洛羽只以为他想为白苒春守shen,心下醋意大发,嘴上更加没有把门:“徒儿说错话了,应该是师尊已经尝了小师弟的滋味,可惜缺却成了这副样子,也怪不得小师弟弃您而去转tou找了二师兄呢。”
凌寒韵听了半截抬手便要扇洛羽巴掌,被洛羽截住握着手腕拧在了shen后,他挣扎间听见了后半句,瞬间顾不得挣扎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dao的!”
洛羽握着两世心心念念的人的手腕,摩挲着dao:“我的好师尊,您这ding大绿帽,半个青云峰的人都知dao了,就差您自己了。”
凌寒韵瞳孔骤缩,一时间气得呼xi都忘了,他以为前世此时的白苒春还比较收敛,没想到一开始他就如此张扬,所有人都知dao了,只有他自己被蒙在鼓里。
洛羽笑着低tou蹭到他的颈窝里嗅着自己师尊shen上的风雪气息,另一只手则把握着腰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师尊,你现在还要为我那好师弟守shen如玉吗?”
凌寒韵被他一带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一对ru更是被压在了自己大徒弟的shen上,他回过神边推他边冷声dao:“松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洛羽被他推的一恼,心下醋意横生,面上则压着恼意笑dao:“师尊莫是忘了,今日若是赶徒儿走,明日整个青云峰的人便都知dao了师尊的秘密。”
说到秘密二字的时候,洛羽故意压低了声音,似是在说什么情话一样。
凌寒韵气结,声音越发的没有感情:“那我便在此先杀了你。”
洛羽有恃无恐地把人揽在怀里玩着他的tou发:“那师尊便动手吧,徒儿怕疼,麻烦师尊下手快一点。”
他这句随口说出的“怕疼”,却让凌寒韵瞬间想起了前世在自己面前被魔猿撕碎的大徒弟,他不由得想到:那你当时该有多疼?
这念tou一出方才冷冽的杀意便退了几分,洛羽感觉到了,笑着rou着shen下人的腰:“师尊果然还是心疼徒儿的。”
凌寒韵活了三百岁从来都是洁shen自好,为数不多和白苒春的几次情事也都是在上面,而且都跟例行公事一样从未逾矩,如今被他锁在怀里上下其手,不由得ruan了腰肢在他怀里颤抖,面上却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