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瑶gong内一片旖旎,凤榻之上挂着半掩半lou的床幔,隔着那层床幔看去,只见床上隐隐跪趴一个shen影,朦胧间可以看见他的下shen一丝不挂,勾人的腰线隔着床幔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ting翘的tun肉被shen后人包在手里rou搓,那人似乎被rou的情难自禁,却又不敢叫出声,只能抓着shen下的大红被褥苦苦忍耐。
帝王好整以暇的rounie了片刻面前的细肉,突然觉得这档子事如此被世人称赞不是没有dao理的,看着一个大美人在自己shen下雌伏的感觉,是言语无法形容的,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师。
姬长野越看越觉得谢鸾符合他的口味,便不再只满足于开胃前菜。
谢鸾感觉shen后大力rounie的手突然松开了,但他却ti会不到丝毫轻松,因为shen后响起了瓷盒被打开的声音,那声音对于现在跪在皇帝面前的谢鸾来说就仿佛刽子手磨刀的声音。
那香膏也不知dao是什么东西zuo的,刚一打开,床笫间便盈满了一gu诱人的香气,那香气若有似无,夹杂着甜味和无法言喻的其他味dao。
谢鸾并非未经人事的chu1子,先前姬长溪总喜欢央求着他玩刺激的,故而闻见这味dao后谢鸾登时警铃大作,忍不住扭toudao:“陛下,这香膏....啊!”
他话还没说完,姬长溪便挖了一坨香膏抹在了他的xue口。
那东西冰凉hua腻,抹在从未被外人碰chu2过的jiaonen之地,立ma激得谢鸾蜷缩起了脚趾。
姬长野知dao他想问什么,一边用手指沾着香膏在他的xue口打转一边回dao:“加了一些东西,以防伤到老师。”言罢便蘸着香膏撑开了xue口。
谢鸾咬着下chun感受着私chu1被侵犯的感觉,强忍着想要闭合双tui的冲动,随着冰凉香膏被手指推入,膏ti很快就被内bi的热度nuan化成了粘稠的yeti,其中cui情物也随即发生了它的作用。
谢鸾只觉得后xue被cu糙的手指强迫打开,区区一gen手指便撑得他又胀又难受,那香膏所到之chu1却又煽风点火,让他从深chu1升起了一gu酥麻瘙yang感。
谢鸾咬的自己下chun发白,便随手抓起被褥叼在了嘴里。
艳红的布料被谢鸾微张双chunhan在嘴里,方才没忍住liu出来的津ye挂在他的嘴chun上,浸shi了一片布料。
姬长野一边扩张一边打量着shen下这个看似没有原则委曲求全的美人,却见他撑在床上塌着腰窝强撑,宁愿仰tou咬着被褥也不愿意在太监和侍女面前失态。
有趣,姬长野一边想一边又sai进去了一gen手指,这副芦苇一般的韧劲,倒让人真想把他当着外人的面弄哭出来,看他到时又当如何表现。
姬长野肆无忌惮惯了,他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zuo的。
他又sai进了一gen手指,三gen手指在肉xue中草草的扩张了几下,谢鸾被撑得忍不住颤抖,死死地咬着嘴里面的布料。
化成水的香膏随着扩张被带了出来,一bu分挂在xue口将粉nen的xue眼染的淫靡一片,一bu分顺着谢鸾的大tui滴在了床上,看起来就仿佛谢鸾自己liu出来的淫水一样。
姬长野抽出手指随手把手上的yeti抹在了谢鸾的tun肉上,谢鸾敢怒不敢言跪着任由他施为,实际上心里已经把这个皇帝骂了个狗血pentou。
普天之下骂姬长野的人多了去了,他就算知dao了也不会在意,更何况谢鸾并未骂出来,甚至面上都依旧是那副顺从而隐忍的样子。于是姬长野抹完后直接握着他的腰就cao1了进去。
吃下三gen手指都感觉胀的不行的谢鸾被他那gen东西骤然贯穿,撕裂感夹杂着被侵犯的耻辱感让谢鸾差点咬到自己的she2tou,津ye不住的从口中liu出来,谢鸾即使咬着布料依旧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yin:“啊.......!”
年轻的帝王被shen下传来的快感冲昏了tou脑,紧致而shihua的甬dao包裹吞吃着阴jing2,随着整gen的插入,细hua的tun肉撞在了帝王的kua骨上,他手下握着的腰肢不住的颤抖,几乎是立刻便激起了姬长野的施nueyu。
谢鸾并未得到任何时间来适应shen后的那gen东西,他那个挂名学生便握着他的腰肢cao1弄了起来。
粘腻的水声和淫dang的呻yin声不住的从床帷中传来,谢鸾此时才知dao方才的自己是多么天天真,被人进犯着最私密的地方,便是世界上最能隐忍的人也无法忍住口中的呻yin,更何况姬长野的那chu1非常人可以比拟。
炙热cu长的肉棒在shi热紧致的肉xue中狠狠的cao1弄着,那chu1很快便被cao1得ruan了下来,随即不知那gen肉棒ding到了什么地方,谢鸾骤然睁大了眼睛,无力的抬手抓住了面前的床幔,发出了一声夹杂着哭腔的呻yin:“陛下...啊....别.....”
然而姬长野似乎非常喜欢看到他这副样子,见状握着他从亵衣中lou出来的一截腰便大力朝那个地方ding去,xue肉非常诚实的绞了起来,半挂着亵衣的脊背不出两下便挂上了薄汗。
谢鸾随着shen后人的大力cao1弄,shen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