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欢不知dao时间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他已经失去了对正常时间liu逝的感知。
直到有一个猫耳少女走进来问:“有人会tiao钢guan舞吗?我们缺一个舞伴。”
正好魅魔bi尻玩腻了,吃饱喝足,打算换个玩法。
少年颤颤巍巍地举着手,像招财猫一样一晃一晃的,xi引了猫耳少女的注意。
“哟,长得真漂亮。”猫耳少女笑弯了眉眼,“那就你了。”
阮清欢没有骗人,他确实会tiao钢guan舞,因为云端月演过一个变xing的药娘,在酒吧tiao钢guan舞赚钱挣手术费,他认真地学过两个月,tiao的时候所有工作人员都拍案叫绝。
万万没想到,之前学的技能,还有用在这个地方的时候。
似曾相识的舞台,素未谋面的观众,节奏激昂的鼓点。阮清欢本可以游刃有余,如果他后xue里没有sai着一gencu长的按摩棒的话。
舞台绚丽的灯光刷地打在他的shen上,浮夸的音效随之而起。台下兴致bobo的观众们把目光投向了舞台,审视而玩味,就像在动物园观看海豚表演,带着居高临下的味dao。
阮清欢最擅长的就是如何xi引别人的视线,他只用了十秒钟,就让漫不经心的客人们眼睛一亮,刮目相看。
黑色的尾巴mao茸茸的,透出一gu子猫科动物的矜贵优雅。明明只是个锦上添花的xing玩ju,却仿佛真的是一只猫妖,灵巧地勾住了中央的钢guan。纤细修长的右tui不知何时缠上了钢guan,迅速地旋转两圈,如同一条白蛇,轻描淡写地盘旋到了半空中。
四肢优美地舒展着,三角形的猫耳朵和银色的钢guan一chu2即分,若即若离,粉nen的肉垫稍微弯曲了一点,营造出了一种折耳的可爱效果。
他的衣着半遮半掩,黑白色的女仆装充满暗示xing的色情意味。修shen的剪裁衬托出他的大xiong细腰,酥xiong半lou,盈白丰run,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乱颤,dang出诱人的ru浪。
美丽的少年在钢guan上辗转腾飞,仿佛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过短的裙摆遮不住动人的春光,随着他一个倒吊的动作,层层叠叠的裙摆伴着白色lei丝hua落向腰间,lou出粉色的丁字ku,以及丁字ku上shi漉漉的水痕。
隐隐约约传来了客人咽口水的声音。少年紧绷的大tui微微颤抖,急促的chuan息声被鼓噪的音乐掩盖,然而绯红的脸颊、shirun的chunban、失神的眼睛,浑shen上下都散发着勾魂摄魄的情yu之美,几乎让人想立刻扒掉他这shen碍事的衣服,直接cao2到他哭出来。
一系列的高难度动作之后,少年气chuan吁吁地从钢guan上hua落下来,落地的一瞬间,他蜷缩着脚趾不断颤抖。丝丝缕缕的透明yeti从大tui上蜿蜒而下,xi引了老色批们的目光。
连接着猫尾的按摩棒在他ti内嗡嗡震动着,一阵接一阵的酥麻感从被摩ca的min感点传过来,越来越强烈。细密的绒mao夹在xue口chu1,随着changdao本能地收缩sao刮着红zhong的xue肉,yang得难以忍受。
潺潺的溪liu从花xue汩汩liu出,打shi了稀少的布料,shi透的内ku紧紧地贴在花xue上,黏糊糊的chu2感怪异极了。
少年的小tui再度勾上钢guan,手臂环绕着,旋转升腾。他的手心沁满了汗水,忽然一个手hua,从三米高chu1脱手hua下来,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
台下响起了看戏般的口哨和笑声,少年的眼眶瞬间红了,委委屈屈地抿着嘴,挣扎着爬起来,勉强完成了剩下的动作。
“很漂亮的一支舞,可惜有个失误。”dai着极乐鸟徽章的猫耳少女十七笑yinyin地救场,“失误了可是要受惩罚的。你是选炮机还是木ma?”
黑色的炮机和高大的木ma同时出现在宽阔的舞台上,台下的客人们目光灼灼地盯着chuan息不定的少年。如有实质的视线如同无数勾子,勾开他凌乱的衣衫,摸遍他全shen每一个角落。尤其是那dang漾的双ru,宛如一对雪白的小兔子,蹦蹦tiaotiao地撩人心弦。
少年泫然yu泣,咬着嫣红的下chun,嗫嚅着环顾四周,被那双强忍泪水的下垂眼扫过的人,都觉得他仿佛是在向自己求救,顿时升起了一种可以掌控少年人生的优越感。有人起哄般地cui促:“快点选,别磨磨蹭蹭的。”
“就是,小孩子才zuo选择,大人选择全都要。”
“对对对,全都要!都来一遍,爷不差这点钱!”
表演厅的气氛越发热烈,十七笑容满面地拍了拍手:“既然客人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