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穿得简单，很快就被剥了个光。最后一层亵也被脱下，仁增跪在卡垫上，熟练地架起他一条在自己肩膀，肆无忌惮地看着万宁最隐蔽耻辱的分，畸形的女。

        万宁已经知这群和尚的厉害，况且丹增刚从坏人手里救他出来，这会儿在连玻璃珠似的眼睛都顺眼不少。他惴惴不安地跟在丹增后，来到了他的密修室。丹增请万宁坐下，自己坐到他对面，拿出一卷带绘画的书卷。

        万宁眼角的泪尚凝结着，闻言一愣：“什么？”

        “好漂亮的莲花。”万宁的私和他的小脸一样秀丽，高耸的阴阜下，阴粉红小巧，一红的裂把光的肤分成两，白馒般肉嘟嘟的裂开，因为双张开的姿势，出里面蚌壳肉般的。仁增忍不住上手去摸，情不自禁地赞叹。

来，就连咙里也像了团棉花似的，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放……”尽已经知晓自己的命运，知未来还有许多更不堪的事等着自己，生平第一次遭受奇耻大辱，万宁还是羞极怒极，微微颤抖。不知这淫僧施了什么法，只是在他口一戳他便失去了力气，只能从咙中发出一点气音。

        丹增垂眸而笑，缓缓：“你知吗？从前百姓们民智闭，女子视贞洁如命，往往不愿双修。但她们最后都成为了明妃，甘愿终生以肉侍奉佛祖。”他抬眼，琉璃眼珠锐利得骇人，让万宁心生畏惧：“密宗自有百种方法让人听话。”

        坏人被赶走之后，万宁才觉得力气和声音逐渐回到里，他蜷缩着坐在地上，赶紧抓起衣服掩住前和私。丹增垂眸等着他穿完衣服才：“走吧。”

        “仁增，放开他。”

        正当仁增想扒开肉一窥里面的肉之时，一沉稳如磐石的声音拯救了万宁。高大的红衣僧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仁增背后，丹增看着哭泣着受辱的万宁，微微皱眉。

        仁增居高临下地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万宁，信手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挑开衣襟出白的子：“为明妃，服侍男人的时候要顺从，主动。”

        万宁听得一阵恶心，生出的反叛之心砰砰直，问：“我要是不呢？”他怎么可能像女一样主动那种事情。

        “灌的时候，师父会为你加持天女。”卷轴被缓缓放开，里面的内容和万宁以前在家偷看过的避火图差不多，尽是男女交媾的姿势。丹增以毫无波动的声音说出那些让万宁羞愧万分的词句，就像真的在授业一样：“你要坐在师父的阳上，用你的阴主动套弄阳，直到出为止。”

        仁增把衣服扔到万宁的子上，不甘心地说：“这次就算了，等你成了我的明妃……”后半句话的内容不言而喻，到时自然是想怎么玩万宁都可以了。

        “规矩是，灌完成之前你都不可以碰他。”丹增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今日的修炼如何了？还不快去。”

        “国师又如何？不过是欺世盗名，借佛法之名逞私的骗子

        被扒光衣服按在地上摸的小儿已经羞得浑粉红，一双美目着耻辱的泪，顺着眼角进鸦翅般的鬓发里。

        万宁不知她涂的是什么东西，心中忐忑不安。他这才真实地意识到，自己上就要被一个没见过的男人污。

        “上就要当佛母的人了，扭扭可不行。”中年壮妇打开一罐药膏，分别涂抹在万宁的两个上，又命人分开他的双，在花上抹足了量，连和阴两个眼儿都伸了手指进去，把药膏推进里。完这一切万宁的嗓子都快喊哑，手脚上也留下挣扎的红痕，壮妇不满意地说：“不要不识好歹。像你这样的阴阳人，能受国师大人的灌、用子服侍他的弟子是无上的福分。”

        接下来的时间，万宁在丹增密修室里被迫学习在灌的时候如何扭腰摆，让男人尽快出。万宁这才知，所谓的灌就是给他破，破之后他便成为所谓的天女之，每日都要侍奉数名强力壮的僧人。

        三日之后，天还没亮万宁就被几个强力壮的比丘尼从被窝里拖出来沐浴焚香，在他上涂抹异香扑鼻的油膏。万宁不习惯被碰，忍不住扭闪避，立就被几只手牢牢按住。

        丹增说：“灌之前，你也有要完成的功课。”

        “师兄。”被撞破了好事，仁增有些讪讪，辩解：“这孩子对修行很是排斥，我想教他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