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按了下林枫的小腹，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要让你受。”

        贺兰舟的挤进林枫间，下的肉块蹭着他的小腹，如动物的在肩膀和锁骨的肤上舐，发出色情的声。林枫感觉到贴在自己肚上的阴膨胀发，贺兰舟还拉过林枫的手让他摸，咬着他的耳朵撒：“好难受，我想你。”

        他想起杜泠被关进神病院之前对他的诅咒，她说要他林枫经历和自己一样的痛苦，还说它们来了。

        贺兰舟无视林枫的求饶，把手放在他的小肚子上，语气中带上几分惊喜：“这里是子吧。”

我担心死了，差点以为你……”

        “你的好舒服。”阴尽没入，完全抽出后又进去，贺兰舟动着腰，发出满足的赞叹。浴缸里没有任何着力点，林枫只能环着贺兰舟的脖子，跟随着干的动作晃动，他感觉贺兰舟的阴比任何一次进得都要深，深得引起了沉甸甸的坠痛，像是进入了颈或者更深的地方。贺兰舟紧贴着他，固执又凶猛地把阴压得更深，林枫低看到小腹隆起的不自然的弧度，吓得直推贺兰舟：“不要，不要再进来了，肚子已经……”

        “你在说什么啊，不可以内。”林枫顿时有些气愤，扬手就想给贺兰舟一巴掌，结果在对视对方眼睛的时候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不同于从前出现的那些怪物所带给他的窒息和绝望，与以往的哪一次都不一样，只那一瞬间，林枫感受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怖，不，相比之下，死亡已经是仁慈。

        “别害怕，老公保护你。”

        它们真的来了。

        林枫缓缓从恐惧中抽离，他听不懂贺兰舟在说什么。他是什么意思？林枫隐约想起，自己提出要和杜泠分手的时候，杜泠苦苦纠缠，甚至说她已经怀孕了。林峰没有信，虽然有不套的时候，但他每次都有注意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怀上呢？他残忍地建议杜泠，要是怀孕了最好把孩子打掉。

        林枫也想要得不行，自从贺兰舟失踪之后他连自都没有心情，更别提生活，他主动握着贺兰舟的阴往自己的里送，戳进口，在水里格外滞涩，林枫痛得停下了动作，贺兰舟却不许他后退，搂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上按，林枫痛叫出来，感觉像是又被破了一次。

        他在瞬间失去了全的反应能力，像是被钉住的麻雀，只会在贺兰舟下颤抖哀鸣。贺兰舟住他的下巴，进他的嘴里接吻，他也给不了任何回应。贺兰舟不满地把手指放到林枫嘴里，鲁地玩弄他的。

        长了个饥渴的就够让林枫难以接受的了，他可不想被搞大肚子。

        “你在说什么啊，宝贝。”贺兰舟像是被林枫逗笑了，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刮了刮他的鼻子。林枫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如果他是冒牌货，那也太像了些。贺兰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抱住林枫，在他耳边说：

        贺兰舟的眼神在林枫赤的上游走，嘴动了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是谁？”林枫忽然醒悟，眼前这个男人可能是形似贺兰舟的怪物，和那些凭空出现的怪物一样，他感到自己的悲伤大过恐惧。“你不是贺兰舟。”

        “擅自把别人的肚子搞大确实没礼貌。”贺兰舟把疲的从林枫内抽出，一丝白絮般的浊从眼儿里被带出来，快速散在水里。贺兰舟望向他的眼神冰冷。：“所以你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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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枫愈发觉得贺兰舟怪异。他曾经给林枫过全面的检查，对林枫的情况了如指掌。他不光是凭空多出来一个小，子卵巢附件一应俱全，而且发育得非常健康，十分适合生育，所以他们爱的时候都会注意避孕，以免意外怀孕。

        什么都不记得，至少他活着回来了。林枫不甘心这样的回答，只能这样安自己。贺兰舟缠了上来，胳膊和长像天然的牢笼把林枫禁锢在怀里，锁紧。他的肤像有生命力，紧贴着林枫的，让他有了被动物盘绞的错觉。林枫有些心惊，但抱着自己的分明就是朝思暮想的情人，是人类的肤和骨骼。林枫摒弃那些可怕的念，分开缠上贺兰舟劲瘦的腰，用去感受他是真正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