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沉下脸,掏出枪放在桌上,法国人瞬间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泽格疑惑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是一家装饰简洁的
外咖啡馆。
玛歌无意再聊这个话题,出声打断,“我想吃那个。”
玛歌轻抿一口,“托上校的福,他是个很慷慨的人。”
引用元首一句名言,算作他的回答。
两个月前,她还和这个此时正盯着自己,面黄肌瘦的法国人一样,为了填饱肚子而发愁。
忽然有些感慨,自来到这座城市起,她从未这样悠闲地坐在巴黎的街
,享受着香醇的咖啡和惬意的午后。
微风轻拂着绿色的篷布,玛歌缓缓搅动,手里金色的茶匙……
泽格自顾自地说了许多萨克森的八卦往事,但玛歌似乎没什么兴趣。
泽格皱了皱眉,还是停下车:“我去帮你买。”
泽格摊摊手,不经意瞧了一眼账单:“这样的下午很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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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
么?上校的童年一直跟土豆打交
,先是在农庄里挖土豆,后来在黑市里倒卖土豆。
白色的桌椅,绿色的遮阳篷,悠扬的风琴,寥寥无几的客人……
等餐时,她望着街
旁的梧桐,阳光透过树叶投在地上斑驳的光影,行人不紧不慢的脚步错落其中。
阳光落肩
,仿佛自由
。
“所以你会坐在这里,得到这杯免费的咖啡。”玛歌将服务生送来的咖啡,端一杯放在泽格面前。
“你一个人这样会很危险。”泽格警惕地望着平静的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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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望着街上来往的路人,安静喝着咖啡,泽格见状渐渐地闭上了嘴。
“上一任副官还告诉我,上校恶习难改。在柏林新家的院子里种满了土豆,把他的新婚妻子气得搬出了那栋房子。”
“一战后期,海上封锁几乎完全切断了德国的粮食供应线,粮食
控越发严格,他没了生路才参的军。”
“虽然上校一直以普鲁士军人的老派作风要求自己,但是我得说,那群傲慢又刻薄的老顽固并不看好他。”
玛歌临街挑选一张空桌子,向服务生要了两杯咖啡,两个可颂和一份芝士布丁
泽格没听懂,但
据那个
浪汉的表情,他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话。
玛歌却先他一步下车,丢下一句,“不用,今天我请客。”
“也许这就是上校不让你去前线的原因。”玛歌转过
瞥了一眼泽格那张神采飞扬的脸。
“你还真是和上校合得来……”泽格撇撇嘴。
“阳光落肩
,仿佛自由
。”―出自电影《肖申克的救赎》。
“当时这件事被容克军官们当作谈资调侃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还给上校起了一个外号……”
泽格双手枕在脑后,仰靠椅背,哼笑
:“上帝作证,你说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们认识的萨克森上校。”
一个法国人盯着坐在一起的玛歌与泽格,低声嘟囔一串法语。玛歌听懂了,但她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