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只不过肚子里闹腾的孩子竟然很快地安静了下来。

        漆黑空的眼眸闪过一点亮光，肖卿像是突然醒了过来一般，用颤抖的嘴吻去何钰脸上的泪痕。

        明明手可及，可她竟觉得怀里这人离她千万亿光年。

        她也是受害者，她也不想的。

        肖卿停下了进攻的动作，手抚摸着圆的肚，眼睛像雪地里的两个窟窿，空黑暗。

        不过肚子里的宝宝有点闹，好玩似的，一脚接一脚地踢在何钰肚上。

        过后，肖卿没有将疲的抽出来，而是护着何钰圆的肚子，一点一点将她旋转过来，直到何钰分开了双，面对面坐在她上。

        “林曼。”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可为什么现在又生生地撕开那伤疤，甚至在重新添上一深深的刀痕呢。

        “宝宝，你不脏，你不脏...”

        何钰摇摇，面无表情地说”不是”。

        “呀，肚子，肚子，宝宝在踢。”

        何钰说了个大致的日期，然后在肖卿破碎的目光中，残忍地坦白。

        她对即使在她心中留下过痕迹的肖卿也毫无留念之情，她爱过肖卿，现在也依旧对她有感情，只是她更爱自己一些，也更向往另一种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冷心冷情。

        被发现了...

        失望的神色浮在肖卿的眼睛里，她看着何钰，明明这人就在她怀里，甚至她的还插在何钰的里，柔柔地泡在自己进去的里。

        “我只能告知你，她们对我了什么。”

        两人的生活很和谐，肖卿知怎样能让她爽，大脑放空的感受其实美妙的，何钰蛮享受。

        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中，何钰真的觉得累了，她想远远地逃离这些人，重新开始，自己生活。

        她注视着何钰红的艳过桃花的脸，严肃地问。

        肖卿想的时候，顺着她的意思会好受有些，况且何钰在孕期也确实格外饥渴一些，上午林曼刚过她，下午肖卿在弄她，竟让她生出了一种满足的荒诞想法。

        何钰冷静到极致的脸上微微抽动着，眼圈渐渐泛起一点红意。

        声音淡去了，收了一整日阳光的温玻璃花房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微颤的声音被她压了下去，但最后那个字的尾音还是飞了上去。

        这次，或许肖卿对林曼、楚如的报复会更强烈一些吧。

        “她过来，她想我，你觉得我可以反抗吗？”

        何钰颤了颤，也不知她在说谁。

        喂进来的时候，胀得厉害，眼前的繁花在晃动，看不真切，就像她同样看不真切的未来。

        “阿钰，上午谁过你了。”

        何钰用力抿了抿，将眼里的泪光了回去，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大胆地迎上肖卿的目光。

钰的子，探入一指，阴干燥柔，看来那人给她洗得很干净。

        何钰的下巴磕在肖卿肩上，过泪的黑眸深沉而平静，完全不似肖卿那般情绪失控，她冷静得仿佛就连她刚才泪都是设计的一分。

        “够了，别说了。”

        “上一次是她们两个人，在X国有炉火的那间乡间别墅，我主动给你的那一次，因为她们在我下了一颗樱桃堵住，我太累了，没有去理便睡去了，然后你回来了，所以...”

        一行清泪终于从眼球正中央的位置落，留下一浅浅的痕，在下巴停留了片刻，然后和更多下来的眼泪一起重重砸了下去。

        肖卿的声音是森冷的，就像太阳完全坠下去后，阴风阵阵的森林，让人不寒而栗。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可再干净，又能洗去背叛的痕迹吗？

        肖卿脸上裂开了无数裂痕，上涌的情绪让她的颤抖着，她的双手像铁钳一般紧紧地扣着何钰的肩膀。

        真实疯了...

        “宝宝，你不乖。”

        “阿卿，对不起，我太脏了。”

        “是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吗？”

        肖卿内心痛苦极了，她不是不知何钰跟楚如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她恨楚如迫何钰，所以她要那般报复楚如。

        将何钰脸上的泪吻尽之后，肖卿小心避开何钰的肚子，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何钰心尖一颤，不过不是紧张，而是有一种豁出去的洒脱。

        汹涌的情绪几乎将她淹没，有一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要占有她，要让她上沾上自己的味，彻底将另一个人的气息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