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难说。”红茶轻笑,“放心吧,小裴只是有点发烧,休息休息就好了。是吧,小裴?”
裴南照捂着通红的脸,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好像在回答她,又好像在抑制不住的呻。
他靠在车窗玻璃上,无法维持一贯端正的坐姿,浑
绵绵地发热,鸡巴胀痛极了,
被蛇尾插入撑开的痛楚太过鲜明强烈,实在令他吃不消。又窄又细的
感至极,被稍微一摩
,就激起无穷的快感,又疼又爽。
裴南照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白色的手套逐渐被口水和汗濡
,
糊的
若有若无。他半张着嘴,
尖不断战栗,越是拼命压抑,越是无比舒爽。
他在清醒和淫乱之间来回挣扎,就像落入蜘蛛网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被缠得越紧,直到疲力尽
在无数粘稠的蛛网里。
隐约能听见苏幕遮愉悦的笑声,戏谑又玩味,直击人心。“你穿这制服真好看,不过,已经被
水和
透了呢。干脆现在脱掉吧。”
裴南照悚然而惊,睁大了眼睛:“你想干什么?!不要!”
“放心,我用了幻术,其他人看不到的。”化成人形的苏幕遮笑眯眯,趴在裴南照上,作势要解他的扣子。
“别!算我求你!”裴南照急了。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这么容易就求我了?”苏幕遮歪,“你上辈子可是死活不肯求我呢。”
“上辈子?”裴南照一怔,“你是说……”
“他那个人倔得很,我搅乱了他的继任典礼,当着所有观礼的名门正派,把他按在神像上强……他元阳一失,
败名裂,已经不可能再执掌全真了,可是依然不肯和我回去。”
车里一切如常,司机继续开车,红茶在对着手机卸去妆,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裴南照放下心来,不由叹了口气,摸了摸怀里苏幕遮的尾辫,柔声
:“你有没有想过,他不愿意跟你回去,正是因为你强……强迫了他。”话到嘴边,裴南照换了一个更委婉的词,“我并不喜欢被强迫。”
“可是你明明很爽。”苏幕遮无辜地戳了戳裴南照还在滴着水的大
,“看,我没有说谎。”
“这是两码事!”裴南照疼。
“明明就是一码事,你喜欢被我玩弄!”苏幕遮理直气壮地反驳。
“不是……那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我也是有羞耻心的……”这一瞬间,仿佛前世今生的记忆刹那重叠,裴南照委屈巴巴又气急败坏地埋怨。
“可是动物交的时候才不
周围有没有人呢。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苏幕遮强词夺理。
“人和动物怎么能一样?”裴南照很崩溃。
“哪里不一样?人不也是动物吗?”苏幕遮不服气,“就为了这个,你就封印我?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啊!
还讲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