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照?醒醒,你在发烧。”云清梦温柔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听起来不太真切。
裴南照猛然惊醒,脸颊shirun的chao红,水淋淋的乌发凌乱地贴在额tou,呼xi和心tiao都有些杂乱。涣散的眸光虚虚地看着她,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低下tou,确定自己依然好好地坐在包间,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是梦吗?
裴南照迟钝地晃了晃脑袋,tou昏沉沉的,难以思考。但是感觉太真实了,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蜡油滴落在pi肤上,那种灼热的痛楚,都极其真实。他仿佛是亲shen经历过的一般,被蜡油tang过的地方仍然隐隐作痛,阴jing2火辣辣的,燥热无比,niaodao口疼到麻木,被丁字kushi透的布料绷得紧紧的,稍微有一点点大动作,牵连到它,都会引起密密的刺痛。
裴南照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shenti居然如此min感。xiong口的ru肉又麻又胀,似乎rounie了千百次,圆鼓鼓的naitou把衬衫ding出了两个凸起,即使隔着西装,都隐约能看到两点轮廓,正经中透着一gu闷sao的色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当事人自己也说不清楚。裴南照很迷惑,他环顾四周,包间外人来人往,谈笑风生,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表,时针指向六点,桌上的咖啡还是热的,dan糕盒还没有拆。
“南照?”云清梦lou出担忧的神色,shenti前倾凑近裴南照,额tou相贴,“好tang,我去向老板借个温度计吧。”
“不用……”
“不要逞强。shenti是革命的本钱嘛,我很快就回来。”云清梦嫣然一笑,裙摆从他shen边飘然而过,花香清幽。
裴南照屏住呼xi,听见了自己不稳定的心tiao声,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梦里恢复过来。云清梦一走,那种诡异的危机感又降落到他的心tou,如梗在hou。
那真的是梦吗?小少爷是他的幻觉吗?他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裴南照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
忽然眼前一暗,明亮的光源熄灭了。裴南照心里咯噔一下,刚要打开手机的光,一种彻骨的寒意就从下shen升起,冻得他直打哆嗦。
那灼痛guntang的niaodao口,被一块正方形冰块占据了。
冰冷的温度迅速镇压着ti内的燥热,那沸腾的刺痛立刻变成凉丝丝的麻痹感。他整个shenti仿佛被分成了两bu分,一半被火焰炙烤,另一半被冰雪覆盖,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争夺着对这jushenti的控制权,如同冰火两重天。
“呃嗯……”裴南照混乱地低chuan,他的眼睛仿佛变成了被雨淋shi的摄像tou,朦朦胧胧。小少爷的脸忽远忽近,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已经分辨不清。现在发生的这一切是真实的吗?还是又是一场梦?
一声轻笑间,冰凉的手就摸到了他的嘴chun,脖颈间顿时多出了一个tou颅的重量。
裴南照躺在餐桌上,仿佛被施了定shen术,一动也动不了。mao绒绒的脑袋埋在他赤luo的xiong前,喊着红彤彤的naitouxi得正爽。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nai水在经络里不停涌动,生机bobo地liu出ti内。没有被xiyun的那一边,涨nai涨得厉害,潺潺地往外liu。裴南照仿佛变成了一只nai牛,ru白的yeti滴滴答答四chu1liu淌,淫秽极了。
“好浪费哦。”小少爷端起云清梦的咖啡杯,里面褐色的yeti还有一半。他笑容狡黠,把杯子放到裴南照xiong前,抓着饱满的nai子用力一挤,就像给nai牛挤牛nai一样,一收一放。
红run的naitou迸she1出一dao弧线,白生生的nai水大半洒落在裴南照的shen上,只有一少bu分幸运的进入咖啡杯里。“用你的nai水给你的女朋友搅拌个咖啡,她一定很感动。”
裴南照的xiong肉在小少爷乐此不疲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ruan,越来越大,完全不想之前一样ying朗的形状。他浑shen酸麻无力,恍惚地意识到,他的shenti在悄然改变,变得越来越min感,也越来越经受不住对方的玩弄。
丰run的xiong肉挂满nai渍,色泽红艳艳的,从轻薄的xiong罩里挤了出来,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轻轻一nie就能尝到满口甜香。小少爷好像很喜欢他的xiong,把两团酥ruan的nai子nie成各种形状,津津有味地yunxi了许久,挤得nai水四溅,直到咖啡杯都快盛满了,两颗zhong得像putao似的naitou再也liu不出任何yeti,小少爷才笑嘻嘻地放开。
“尝尝看,你自己的nai水。”小少爷挤出了最后一点nai水,han在嘴里渡过去。裴南照双目失神,气chuan吁吁,任他势如破竹地亲了个够,满口都是nai水的香气。
裴南照的小tui垂落在桌边,不时抽搐一下。cu糙的绳索从小少爷袖子里窜了出来,宛如一条饥饿的长蛇,一圈圈地把裴南照捆了起来。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冰块逐渐被高热的ti温rong化,缓缓rong化,liu淌在裴南照的xingqi和大tuigen,激起新的战栗。
“你……玩够了没有?”裴南照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嘶哑,麻木地问。
“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主人。”小少爷笑容一敛,“怎么会有你这么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