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大开,屁
高高翘着,双手自主地背在
后,就连刚刚差点要摔下去的时候都没有松开,
隶臣服的姿态令顾邢昱心情大好。
因为是不同的人住的,东西翼的装潢也各不相同,虽然从外观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但内里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就比如顾季延所在的西翼地下室是侍居住的地方,而东翼则被顾邢昱改成了地牢,以及只有他和裴然知
的大型调教室。
裴然对那地方怵得慌。
每一件小事都有规矩,经过几年的日积月累,裴然自己都数不清顾邢昱到底立了多少规矩给他。
主人没有限制时间,但常年清洁的要求裴然是知的,“不超过十五分钟”这是主人早就定好的规矩。
“跪都不会了?还敢乱动。”顾邢昱在右边柜子里挑了个透明的硅胶类的假阳,大概有小臂长,不
。崭新干净,还反着光的
鞋压在
隶的肩膀上,略微用力,裴然顺着力度往下趴,双手在后面背着没有着力点,为了不让自己直接砸下去,他只能把双
分得更开,用侧脸和肩膀撑着。
裴然在什么规矩都不知的情况下只能按照自己的习惯
事,只有在犯错误,也就是
了不符合顾邢昱想法的事情后才知
自己
错了。被罚之后要自己总结出来原因和惩罚方式,而且顾邢昱除了他第一次犯得错误以外都是不会提醒的,裴然要自己把错误和惩罚说出来,说对了才罚,说不对翻倍罚。
推开调教室的门,白色的灯光撒下来,并没有给满墙的工
增添一丝柔和。裴然深
一口气,在门边缓缓地跪了下来。肌肉记忆是非常强大的,他对疼痛的
感程度也是不容忽视的,即使好多年过去,“在这个房间里你没有权利站着。”这句话依然重重地压在裴然
,压着他跪下。
清洁完毕,跪在久违的厚绒地毯上,裴然感觉自己早就被磨没了的羞耻心好像又回来了,地毯上的
绒有些长,刺得膝盖
的,他想稍微挪一挪,可刚动了没两下,主人就推门进来了。
顾邢昱满意地踢踢裴然的屁:“裴少爷跪姿忘了,怎么爬还会吗?”
顾邢昱并没有从一开始就给裴然制定一大堆的规矩让他在几天之内背熟,而是完美现了他所说的“实践出真知”。
两指的阳
被慢慢填进
,因为太长,尽
已经进得很深了,但其实还有一半在外面,不轻不重地留在被撑开得合不上的
口
,裴然不得不收紧括约肌,以防那
东西掉出来。
顾邢昱和顾季延,中间隔着主楼,泾渭分明。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