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开一哂，没好意思接话。

        林霜开回想了一下：“大概有六七年了吧...哎呀，记不清了，我家会饭的人都死在战场上啦，没办法。”

        听到如此明显的拒绝，宵风来好不容易凝聚起的勇气散了个彻底，脸色刷白地迅速起，完全是同手同脚地要往外走。

        他以为是惹怒了林霜开，脑海里警铃大作，嘴上喃喃歉：“对不起，抱歉！我...是我的错，对不起您...”

        宵风来也不知她说的东西是什么，想来无非是一些助兴用，温顺地点点：“随您喜欢，我没关系的。”

        宵风来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话题，勉强回应：“我知我厨艺很差，不过我、我会努力提升的。”

        林霜开又把鞭子点在刚刚抽出的红印，语气欢快得过分：“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反悔了哦。”

        林霜开用左手抬了抬他的，右手按着他的脊背：“再低点。”

        林霜开发自内心地笑了几声，说：“我订了好多东西，本来想过段时间用的，不如今天先试试吧。”

        她眼里的欣赏作不得假，宵风来也知即使以兽人的审美来看，那个男人的外貌也是极为出挑的，更不要说她旁的兽人还是个残废。

        就像今天，理智当然会告诉他那个男人只是林霜开的合作对象，可是内心深还有一个声音响起：看吧，她还是更喜欢人类。

        林霜开从一堆中选出一覆的鞭，轻轻点在宵风来的尖，随即抬手，伴着一破空声，鞭用力抽在口旁，林霜开满意地听到兽人发出一声闷哼。

        “您可以直接用的，我过扩张了，”兽人似乎有些紧张，“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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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嘴一快又开了个致命话题，果不其然兽人出了一副“非常抱歉”“节哀顺变”的模样，气氛重回冰冻时刻。

        宵风来没有抬，左手攥紧了浴巾：“您今晚...没有碰我的打算吗？”

        林霜开站起：“那么，现在趴下吧，把你的屁出来让我看看。”

        除了那晚，林霜开再也没碰过他，虽然林霜开有委婉告诉过他是工作的原因，但他还是会想是不是林霜开后悔了，其实那晚她本没尽兴？以前也有不少人对他的兽人特征感兴趣，开了荤之后就觉得索然无味嫌弃万分。

        宵风来把埋进枕里，屁左右摇了一下当作回应。

        宵风来的上又压下几分，快要贴在床上，高高撅起，两只手被林霜开摆在脑袋两侧，仿若待宰的羔羊。

        手指刚刚碰到尾椎，林霜开回过神来，下意识抽出手：“别这样！”

        林霜开率先打破沉默：“还没问你呢，你看起来犷，没想到饭还好吃的。”

        她拿出刀，就这样开始慢条斯理地修理指甲，接着把碎屑用纸仔细包好丢掉，这时宵风来终于冷静下来，眼睛一瞬不眨地盯住她。

        林霜开是个好人，万一她只是出于礼貌不愿明说呢？宵风来很难不去想象。

？未免有点太直白了，不过一直僵持着也不是事儿。也许才过去短短几分钟，但对两个人来说都像过去了一百年。

        说着她还把手指屈起递到宵风来的面前：“你瞧，很长了。这样放进去你会受伤的。”

        林霜开摇：“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是真的很好吃。”

        现在他作足准备坐在这里，也不能让林霜开提起兴致吗？他还需要什么，是不是该放下一些无谓的自尊心了？

        宵风来当然知自己的东西虽然看起来还行，但味实在不佳，居然能够得到这番嘉奖，难免有些不解和震惊：“您是不是很久没进食了？我指的不是打营养剂的那种进食。”

        宵风来听话地在床上摆出跪地的姿势，找好了角度，正好把菊展在林霜开面前。

        他惊惶失措的样子吓到了林霜开，赶紧把人拽住安抚，嘴里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还没有剪指甲。”

        好像一只浪狗。

        不知过了多久，林霜开再度开口：“你困吗？要不然你先回去睡吧，不用陪我。”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连声音都在发抖：“是干净的，您试试。”说着鼓起勇气攀上林霜开的手，带着她的手往浴巾底下带，这无异于求欢了。

        见准备就绪，林霜开慢悠悠地提醒他：“我今晚不想用之前的工，要你多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