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guan宵风来多不情愿,shen上的燥热都一分不减,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被子一裹,呼出的气就熏在脸上。
宵风来觉得shen上又开始发汗,嘴里泛干,一下一下地咽着口水却得不到滋run,阴jing2在被面和床单上摩ca,明明高高ting立,却半点没有xie出的意思,三年牢狱的打磨下,他早就变成一个只能靠后xue高chao的怪人。xue里sai的栓剂裹满changye,任凭xue肉讨好地收缩夹紧,也不能带来更多的快感,反而把宵风来推入更加渴求的境地。
宵风来固执地不愿抚wei后xue,不能再在这张床上zuo更多见不得人的事了,他咬着下chun想着,竭力忍耐快要脱口而出的呻yin和想要求得少女安抚的冲动,指甲在掌心攥出月牙状的深痕,那张林霜开递来的名片早不知飞哪里去了。
一片混沌里,宵风来嗅到一gu再熟悉不过的气味,不是房间本shen的味dao,也不是少女留下的味dao,而是...
怎么会?他的shenti被折磨得彻底,自从“越狱”后发情期再没来过,别说发情期,连shen上的气味也变得极为寡淡,兽人靠信息素xi引同类,即使是面对人类,信息素的味dao也是加分项,如今宵风来久违地闻到自己的味dao,却如坠冰窖:他在林霜开的床上发情了。
兽人信息素的香味迅速填满了房间,顺着门feng往外溢,林霜开本来蹲在门口chui冷风,猝不及防被一阵香味袭击,她本以为是夜里的花香或者哪家的香水瓶打翻了,好奇地四chu1嗅嗅,结果发现是从自己房间传出来的,林霜开这才意识到宵风来上药的时间多少是过久了点,接着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试探地敲门询问:“宵风来,你还好吗?你上完药了吗?”
宵风来此刻完全腾不出jing1力搭理她,林霜开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到他耳朵里,变成了模糊的白噪音,他猜测是栓剂的副作用,急切地用手抠挖后xue,奈何指尖使不出力气,反而把栓剂怼进去几分,changye顺着手指liu出来,滴在大tui内侧和床单上,洇成黏黏糊糊的一片水渍。他又想赶紧逃离这个房间,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的淫dang模样,但双脚绵ruan,连下地都zuo不到。
林霜开没等到他的回应,鼻尖的香味却变得更加nong1郁,一时顾不了许多,连忙推开门查看宵风来的状态。
听到她开门的动静,床上裹着棉被的一大坨努力往墙的方向后缩,连个脑袋都看不全,仅看到lou在外面的一对兽耳,林霜开被屋子里的气味呛得发晕,手脚并用地把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兽人用尽力气才扯回被子一角,勉强挡住了起立的下半shen,慌乱地看着她。
瞧着眼前人凌乱的模样,结合莫名而来的香味,她也不是个傻子,ma上就想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林霜开震惊:“你这是...发情了?”
这个兽人,不仅因为欠高利贷和接客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还在刚认识的人床上发情了?现在的兽人对自己都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林霜开的脸色沉了下来。
宵风来察觉到她的排斥,羞耻之余又愧疚不已,chuan着气坐起来dao歉:“哈啊...对、对不起...无意、无意冒犯...唔!我、我...这就...走...”
说着就要蠕动着要爬下地,也不敢直视林霜开,可是情chao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宵风来视野里全是模糊的光影,连床边在哪儿都看不真切,xue里的汁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liu出,shen上各chu1都min感异常,明明耗尽了jing1力,却连地都没挨上。
林霜开叹了口气,认命地接受了帮宵风来解决发情期的重要任务,她一边回忆着书上的知识,一边召来工ju箱,摸出一副胶质手套。用酒jing1仔细消过毒后,cao2纵着一只机械臂按倒宵风来,一只机械臂固定住他的腰shen,伸手探进宵风来的肉xue。
发情期的到来让兽人不断分mi着changye,天然的runhua剂使得手指轻易hua入,四周松ruan的内bi立刻缠上来,林霜开活动两下,又伸进一指,有节奏地进出着,不时沿着肉bi抠弄几下,不出片刻手下的肉xue就不住地向外pen水,前端的阴jing2也吐出几滴jing1ye,这波小高chao叫宵风来腰上全然卸力,没有机械臂的固定,这会儿估计已经tan倒在床上,他不想让自己显得更低贱,牙关咬得死紧才没叫出声来。
只是尾巴实在控制不住,不停在林霜开手边扫动,林霜开被撩得心烦,干脆用另一只手圈住尾巴,一把从genbulu到尾尖,最min感的地方的快感电liu一般通遍全shen直击大脑,只一下就bi1得宵风来仰tou叫出声来,林霜开挑挑眉,又以同样的手法反复lu动。
“不、不要......唔啊啊!!呜...不、不要...了...对、对不起...唔呃!!那、那里不..不行..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