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你笑得特别开心，没有丝毫犹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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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气的声音随着挣扎的频率加大，某撕裂开的疼痛感袭来，你只僵了一下子，便又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指腹摁住对方结的时候，小三突兀笑了声，你不理解也不愿意理解，你只知眼前的人摧毁了自己的生活，眼底的暴戾一览无遗，小三都看在了眼里，他一边咳嗽，一边笑：“乖老婆……你就算现在弄死我，也回不去了呀。”

        你像是累了，听着小三宛如跟你撒的声音，天蓝色的眼珠动了动，终于舍得看对方一眼――小三脑袋上的血淌到了眼，眼睫颤了颤，小三不太舒服地眨了眨眼，他说他好疼，又问你消气了没有。你没有回话，只用自己拼命挣扎的动作回应他的问话。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贱不贱啊？”

        回忆起来的点点滴滴，只让你的怒意、绝望、崩溃的情绪更为加重，你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些，自己又错了什么。

        听着小三小声地骂了句脏话，又抓着你的衣领强迫你抬起来。他估计也是不好受的，原本就有淤青的一张脸沾了点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睁得很大，他整个人都在不自然地抽搐，他说一句就呼一口气，“乖老婆――还不够消气啊？我跟你说实话而已你还这么生气――”

        他凑近你，“让我猜猜――是不是贱狗？”

        窗外的光倾斜进来，割裂开一碎影。你的神情在听到对方的这番话后便愣住了，他很了解你在意的是什么，你的命脉是什么，他又说：“可骗人的是贱狗……是他骗了你，他从到尾都不喜欢你，是我教唆的――咳！”

        只一瞬间，小三便又笑了，“是不是喝了酒对着你发酒疯了？是不是他啊？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别的话呀？你是不是早就知了啊――然后任由自己蒙在鼓里？”

        ……如今尽数土崩瓦解。

        怎么松手，怎么才能冷静？

        你抿着苍白干涩的，脑子里的讯息又一下被乱、重叠，最后浮现在你耳边的，只剩下你前夫的声音。

个朋友。随着时间推移便成了对象，再到后来被家里人发现，又跟他手拉手去扯了一张证。

        ――“跟你在一起后的每一秒都令人难以忍受。”

        最后一击按到了你的腹，你疼得子一缩，手中的力度又下意识一松――你便被着气的小三狠狠踹了一脚腹，这一下实在用力，你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他让你松手，他让你冷静。

        他又摸你额因疼而冒出来的冷汗，“我早就注意到你的腹有伤口……不止结痂的那一，到底是谁干的啊？”

        这一下着实用力，你想让他闭嘴，小三并不愿意如你的愿，他的脸明明都憋红了，却还有余力抓住你的胳膊，近乎将指甲嵌入进肉的力度。他将你整个人掼到一旁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