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离开母亲？为什么会被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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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事情。

        话音刚落你便住了嘴。

        ――是谎言。那些以往，从高中、大学，甚至工作的时候，那些前夫对你所说的那些话，那些甜言蜜语，会不会是谎言，原来都只是谎言――真的只是谎言吗？

        被母亲指责、断绝关系赶出家门的时候，都没有此时此刻这般令人绝望。

        前夫回应：“他喜欢你。”

        又是一阵沉默。

结有残存的咬痕、被咬破的嘴。你在黑暗中试着挪动躯，又是一阵被撕扯开的疼，你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抽疼，气的声音宛如哮病人。

        ――小三的。

        你不能理解：“所以呢……所以呢？所以我就要被这样，被你俩给耍得团团转吗？他脑子不正常，他是疯子――你也要跟着他一起疯一起胡闹吗？”

        前夫却只是看着你，如墨的眼眸酝酿着汹涌，最后握着你的手腕，一直重复着“对不起”，重复了许多遍，重复着重复着。

        你只能垂下脑袋，伸出手指，勉强使了几分力气去摸索自己的后，摸到，再伸到眼前摊开一看：是，混了自己血的。

        前夫一把拉住你的手，你回过便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想支撑起子，稠肮脏的自你某个难以启齿的位淌出来，你一开始以为你血了，慌乱地想打开灯查看一番，又不知碰到了什么――灯光忽然一下被打开，你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赤条条的。前夫的手指自按钮上移开，他换了一套黑色的睡衣，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眼里写满了被吵醒的不耐烦。他的旁边没有小三，没有你，他像是不知说什么，莫名其妙地说一句，醒了啊。

        为什么现在才知？为什么说离就离了？

        他是问你睡醒了，还是清醒了？

        你实在承受不住了，间涌上一要命的窒息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忽然说了句他没错。

        你好像可以理解，又好像不能理解。

        ……好多为什么。

        你说：“……醒了。”

        在绝望感遍布全的时候，你强忍着的不适感，勉强自己站起，就要往大门走去。

        你真的被骗了吗？被骗了多久？

        你的神情冷得可怕，面上被浸泡过的情绯红也在一点一点地消退，这用了你不少力气，眼眶里的泪水摇摇坠，你声嘶力竭地对他喊：“……我到底欠你什么了啊？”

        你陡然生出杀人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