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自己也被人暴力对待、“使用过了”。

        “有你这么当妈的，我弟才真的是倒大霉了！”

        房门忽然被敲响，母亲开了条门，“芽芽，小陆又给你打电话过来了，你手机放外边儿了出来接一下。”

        阮玉勉强点了点。

        嘴上这么说着，阮芽却还是走到房门前拉开了门，不忘回说一句，“完药了就出来，别又闷在房间里，跟大家闺秀似的。”

        阮芽显然也愤怒到了极点，“――我弟被那狗畜牲给强暴了！我凭什么不能告他啊！”

        “他不仅是我弟！还是你亲生儿子！”

        母亲没回应，只将房门又给关上了。

        阮玉对“小陆”这个称呼有一点印象，似乎是阮芽的现任男友，便说：“姐，你去接一下吧，说不定找你有事情呢，是不是？”

双全，和和美美，结果不知什么原因，生出了他这样的……

        阮玉对着房间门口的全镜，弯腰涂抹着药膏。脖子上微微渗血的吻痕深刻，只能盖弥彰地贴上创口贴，又开始低下被咬破的锁骨的表，火辣辣的疼伴随着凉凉的药膏，阮玉忍耐了一会儿又开始往。

        阮玉麻木着一张脸，缓缓将房门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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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妈！用得着你指责我！没大没小！”

        阮芽不悦：“帮我接一下不行吗？”

        房门又被关上，他这时候才敢将自己的衣服敞开，将腰的淤青、紫都显不来：有踹的、踢的、砸的。这些都没有口子，只能试试外敷药油能不能好些，便又支起子拿出药油来，因为只有一只手能动的缘故，他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动作笨拙，稍稍按在发疼的位置便疼得他有些开始冒冷汗，只能咬着牙影忍着，来来回回用了不少时间，又敞着肚等药油风干一阵儿，便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儿高亢的嗓音，好像是在吵架。

        “有个屁的事情啊。”

        母亲一直都皱着眉隐忍不发，到阮芽说够了，大大了口气的时候，才怒不可遏地吼了句：“……男人被强暴就被强暴了！你是承认他不男不女了吗！阮芽！”

        阮芽背对着他正在跟前的母亲声嘶力竭地说着什么。

        随着“啪”的一声，阮芽便被耳光扇得一偏。

        下的那裂褶皱，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灾祸，他不会再犹豫其他，只要攒够了钱，他便一定要去手术将那里给封死、起来、锁得严严实实。

        阮玉站起来，拉开一条门，客厅的光宛如白昼：父亲一如既往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看，浑然不觉后的“战况”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