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琰好像在一瞬间听不见阮玉的求饶声跟谩骂声了，只自顾自地用手，用力地掰开他的双——他的关节骨骼僵得不行，浑都在颤抖，还在不停地说着、絮絮叨叨地说着：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不要这么对我……贺琰、贺琰……贺琰……！

        说着说着，淌了眼泪。

        不停地叫他名字，叫得他下面更了。他在黑暗中咧了咧嘴角的弧度，将阴的端磨蹭过对方的大内侧肤，在缓慢摸索寻找中找到了那因情——或许是生理上的不可抑制，而不断淌水泪的柔细。在阮玉断断续续的哭声中了腰，再往下一压——便破开阴死命地怼进去。

        “这里很舒服吧。那么——”停顿了一下，指腹微微一用力，阮玉便被激得弓起腰。贺琰的嗓音变得更兴奋了：“那我……我给哥哥弄高、弄舒服了，是不是就不算强了？”

        贺琰也摸到了对方眼角的漉漉，不难想象出阮玉的表情：一定跟与前几天在厕所隔间时的模样如出一辙。难怪，难怪孙歧那狗东西都想糟蹋这个人——真的是太好欺负了。

        他与他十指交握，黑暗中谁也看不清的神情。下的难受，忍耐得额角青直，昏黑中的眼藏了情，更藏了恶劣。他掩起热爱捉弄人的虎牙，朝着下的人低声气：“哥哥，也有几天了，生理期已经结束了吧。”

        褪下他的子，他试图反抗，甚至要求饶，怎样都行，只要能放过他，却也是空谈。又是手指探入进来的感觉，为什么会下意识他的手指？贺琰又开口说他，说他真，说他真浪。又继续那样搅弄，要汲取出水分来。太干了，会疼的，贺琰沉沉地说着。再抚摸他的阴，感受着瞬间冒出来的，忍不住感叹：“原来哥哥的这里这么感啊，而且……那颗小豆豆又冒了，是不是很刺激啊……碰一碰就出水个不停……”

        想象自己是一尸，手脚健在，却也因力量的悬殊而不得已躺在一个男生的下：还是自己表弟的下……一个跟孙歧是朋友的、格极度恶劣我行我素的家伙。叫他“哥哥”恶心他，说要他，说要扒开他的检查检查。

        贺琰又重复了一遍，阮玉被陌生的快感掌控，但他还是咬着牙费力地回应，“不是、开……拿开……贺琰……！嗯——”

        还想、还想更过分一点。

个静谧到只能听见彼此呼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阮玉被摸得一阵腰，轻轻低一声，就被对方按在了床上。

        “是不是啊。”

        阮玉不想回答，只想让上的人，推拒不动，干脆就不理会、不回应、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