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足以淹没理智的厚度。
“你是爱上了他吗?”容西楼优雅低沉的嗓音压着怪异的笑声,“你爱上了自己的儿子?”
楚辞生迟疑了一下,沉默片刻,轻轻说:“他是我们的孩子,这么多年我与
乐相依为命,我怎么能……不爱他。”
楚辞生自然知
自己不应该这样说,他自然也知
自己嘴里的“爱”被阿容听到耳朵里,便成了另一番意思。
楚辞生是清楚自己年轻时的妻子是如何高傲的,自己这般说,那怕如今阿容再是想要纠缠,但是听见自己这句话,便会倔强而干脆的选择离开。
自己已经这副境地了,如何再能将阿容牵扯进来了?
这么久过去……他们早已再无未来。
容西楼呼
顿了一下,像是个坏掉的小木偶人,男人端庄优雅的面容上渐渐勾勒古怪嘲讽的笑容。
容西楼不可遏制的想到了那晚,楚辞生近乎默许纵容的态度,以及他主动放在楚
乐腰间的那只手。
“我就知
……当初我怀孕的时候,你就很喜欢这个小兔崽子。”容西楼眼睫
漉漉的,
畔的微笑很安静却又似乎是极度的歇斯底里,“所以这些年,是他代替了我吗?”
“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容西楼显然被愤怒和极度冲昏了大脑,他现在已经毫无理智,如同一只一无所有的疯兽。
他被代替了。
他所拥有的爱,他在自己丈夫心里的位置,包括,他在自己爱人床上的位置。
都被那个从肚子里爬出来,贴心又漂亮的好儿子给全
替代了――
楚辞生后知后觉意识到阿容的状态不对,他想要挣扎,却被容西楼掐着下颚,
着泪水的乌眸同男人暴戾扭曲的眼眸对视。
他几
要陷入了那一片
重的黑暗里。
“不――住、住手!”
猎物仓惶的惊呼声音还未出口便被彻底堵在了
中,带着熟悉气味的
强势吻来,残忍掠夺着男人口腔中稀薄的空气,而楚辞生本人也被压制在沙发上不能挣扎半分。
容西楼不知何时已将他睡袍腰带解开,把楚辞生的双腕用系带绞紧。
楚辞生几乎是绝望的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他的思绪一片纷乱,眼前因为惊怒而空白,病弱的男人因为气息一时
不上来,开始低低咳嗽。
而这时,容西楼还恶劣的将两
手指挤进他的口腔中,
得楚辞生眼里泛着生理
的水光呜咽出声。
他被捆束着双手,仰躺在沙发上,宛如被即将献祭使用的祭品。
楚辞生手腕被绑得发麻,他不住的摇
想要躲避妻子的强势侵犯,却被禁锢着下颚承受着亲吻,只有
齿交接
才能发出不成调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