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似一个被挤压的水球，不停地震颤收缩着，足足十几秒后，这阵痛楚才堪堪结束。

        如果不是失去了声音，他现在一定在惨叫吧？又或者，本叫不出来了？萨菲尔恍惚地想，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下在汩汩淌着什么。

        凯瑟琳看他冷汗涔涔，手指紧紧攥着裙子，指节都被汗水沁得漉漉的，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狼狈又可怜，不由动容，着一口热牛渡了过去。

        萨菲尔失神地看着她，被撬开渡入满口香甜的，热乎乎、甜丝丝的，从一直温到心脏，给予了他新的力量来源。他想说一声谢谢，却无法开口。

        一碗还没有渡完，新一轮的缩阵痛就又开始了。

        凯瑟琳连忙放下碗，学着记忆里助产士的动作，双手按在他鼓起的肚子上，感应着腔里躁动的卵，在它乱动的时候，手掌按住往下推。

        “来，深呼，用力。”凯瑟琳附在他耳边，适时提醒。

        萨菲尔听从她的话，两人合着一起用力，终于把卵推到了颈。椭圆形的壳拼命挤出了一半，笨拙地卡在了最胖的地方。口的肉被磨得酥无比，不停地着水，激起一阵阵难以形容的爽意。

        萨菲尔一时有些茫然，被这奇异的感觉刺激得浑发麻，接连颤动着，生出许多涎水来。

        凯瑟琳没有发觉他有什么不对，忙着挤压停滞不前的壳，一次又一次地向前推。胖乎乎的壳磨磨蹭蹭地在原地打转，堵住子汩汩淌的春，仗着自己型大，一刻不停地研磨着四周的肉，直磨得萨菲尔气吁吁，泪眼朦胧。

        明明是在很正经地产卵，居然会被自己的卵刺激出快感来。萨菲尔哭笑不得，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舒爽，像是随着搁浅在岸上被一波波的海浪拍打着，痛苦而又满足。

        忽然一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全，萨菲尔全痉挛着，下一如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离开了他的，带走了一接一水，如失禁一般，永无止境地淌着。

        萨菲尔鼓鼓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憋了下来，脸上挂着迷茫又餍足的呆滞表情，张开的嘴忘了合拢，口水直，一副神智全无的样子。

        凯瑟琳捧起满是粘的，兴致地拭观察着，浅蓝色的壳感冰凉，像结冰的海水，圆的壳上隐约可以看见鳞片的纹路，神秘昳丽。

        她心中了然，一抬，疲力尽的萨菲尔已经放松地昏睡过去了，毫无防备的样子。

        “真是……”她原想责备他太过单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这么笨的家伙，要是困在勾心斗角的廷里，会活不下去的吧？

        凯瑟琳神色复杂，让侍女送热水和巾过来，没有假他人之手，而是亲自照顾他。所幸车宽阔豪华，日常用品都备得很齐，虽然磕磕绊绊的，但还算顺利。

        午饭时间，凯瑟琳抱着昏沉的萨菲尔下了车，在开满野花的山谷野餐。初夏的阳光被树荫遮挡，无数蓝色的矢车菊起层层海浪，波光粼粼，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