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何干？」

        「我家人都在她们手里，所以我只能给她们干活，帮她们一些医疗或者…

        …嗯……审问的事情……」

        我不说话。

        「那个……所以我刚才的事情……都是不得已的……那个……你喝的那个其

        实是我的……」

        「我知了。」我不去看她，但心里已经开始痛恨战争的苦难。

        或许这个小护士只是个无辜的人，被无情的战争，所摧残而调零。

        「我不能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情要去……」

        「那你去吧。」

        「可……可是……」

        「怎幺了？」

        「可是我还要……把你关起来……」

        「那就来吧。」

        「嗯……那就，对不起了……」说着，小护士坐在椅子上，开始脱鞋子。

        她穿了一双医疗用的鞋子，白色便鞋，里面是一双白袜的棉袜，很厚。她脱

        下便鞋，看了看我，又咬了咬嘴，脱下了那双白色的棉袜，然后用手团了一下。

        「那个……我得把这个……到你嘴里……」小护士说完就把扭到一旁。

        「来吧。」我对着她说。

        「嗯……」小护士把白袜团送到我嘴边，我合地长大嘴巴，让她轻松把刚

        脱下来的那双白袜全进我嘴里。棉袜看起来很干净，但是味却很重，袜子

        团在一起，但臭味还是弥漫了出来，袜子上的汗也迅速跟我唾混在一起。我能

        感觉到她很贴心的把袜子翻了过来，还尽量让袜尖包在里面，但臭味还是很快通

        过我的呼和唾充满我的口腔。

        看到我咳嗽了几声，小护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这双袜子我也穿了

        好久了……她们说不让我换，要一直穿着，一周才能换一双，而且不能洗……这

        一双刚好一周了，可能很臭吧？」

        我强忍着，摇了摇。

        小护士又撕下一块医用胶布，将我嘴巴外面封住。「嗯……然后还得这样封

        住，还得……还得闻鞋子……」

        说完，小护士在她脱下的便鞋两边贴了胶带，将那双臭便鞋倒扣在我的鼻子

        上，贴住。

        「她们说，封住嘴巴就不能用嘴巴呼了，就能专心闻鞋子……」小护士说，

        「那个，这鞋子还好吧，我今天刚换的……」

        的确，虽然不得不闻鞋子，但这双鞋子味没有太大，只有一点残留的臭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