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她看着陈默笑，难不成你还想跟我去洗手间？

        陈默把烟拿给她，她倒出来一点了，四看了看，没有烟灰缸吗？

        前天给她打电话约她吃饭。他开车去接林，因着开车的原因，就没喝酒。两人吃完饭，又去看了个电影，新上的商业喜剧片，看了一半林就看不下去了。

        这就要睡了吗？

        林当时就觉得有点尴尬。她看上陈默，没成想陈默跟她睡完之后没看上她。

        你是不是不喝酒就不会说话啊？，林与他对视，抬起想在他上踢一脚。这一脚踢得不轻不重，陈默偏躲了一下。没踢到脸，反倒是眼镜给她蹭歪了。

        她抱着膝盖靠在床烟，只穿了内，挡在膝盖后。

        我不困，你困了吗？

        -

        陈默一手捉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把眼镜在鼻梁上摆正。

        -

        林伸手把烟按灭在纸巾上，着烟嘴又碾了几下，在纸上按灭烟灰要快准狠，不然烟就会把纸烧透。

        他拉下她的手，直起，握着她的腰入了进去。

        -

        你是真想跟我吃饭？还是想睡我？

        香水味淡淡的，萦绕在鼻尖。

        林看着他，拍拍边的床面，那你过来。

        陈默一直都很喜欢她上的味，淡淡的香水气息与她呼出气息相互混合，变成令人沉醉的香。

        再一抬眼，就见他立在衣柜前拿出了两件睡衣。

        林伸手在床铺开的纸巾上掸了掸烟灰，低着看看手中的燃着的烟，垂下睫眯着眼了一口之后，冲他吐出一口烟，笑，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我啊？

        林伸手按在他的额上，抓着他额前的发，息着，你你这人，真的很奇怪

        还行。

        他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一丝无奈，握着她的脚踝轻轻了。

        陈默再次把她带回家，站在玄关弯腰给她拿拖鞋时，林忽然问他，要不我们俩在一起试试吧。

        陈默低着找内，没吭声。

        林仰面躺在床上息，缓了一会之后伸手去床抽了两张纸巾，拭之后丢进垃圾桶。

        问陈默，走不走？陈默跟她出了电影院之后才问她，去哪？

        结果两人谁也没联系谁。

        陈默按住要再次关上的电梯门，看着她，不答反问，你说呢？

        林听了就想笑，这人的贤者时刻终于过完了？

        他们俩上次睡完在一张床上醒来，他看着她半天，是没跟她说出一句话来。还是她主动张口之后，他才一句一句回应她。

        两人留了电话，林心想着，自己就别主动给人家打电话了，他要是有那么点意思就应该会给她打电话。

        林愣了愣，不说话了。

        他坐在床沿，把手里的安全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我去给你拿。

        我说？，林笑了笑，走近他，伸手给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她凑近陈默，鼻尖贴着鼻尖，你是想睡我。

        在这醉人香气中，他抚摸她的，握着她的腰向上抚摸，握住她的，俯亲吻。

        没有。

        那之后她跟朋友参加完婚礼之后就回去了，走之前给他发了条微信，说回去之后再联系。陈默给她回了一条消息，就一个字，「好」。

        他阻挡住自动关上的电梯门，看着她的眼，问，我能约你吃个饭吗？

        陈默，你觉得刚才我怎么样？她看着他，问。

        是不是？

        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的前提，就是生活要很和谐。

        在沙发上的包里。

        林哦了一声，抽了两张纸巾垫在床柜上，掸烟灰用。

        行。

        -

        「我能约你吃个饭吗？」

        她掸了掸烟灰，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什么想法啊？舒不舒服你说句话啊？

        陈默立在原地，犹豫一会后把睡衣挂了回去，坐到她边，看她。

        我想抽烟。她看着陈默。

        陈默低着穿内，穿上之后抬起眼看她。

        什么行？我很行？。她看了陈默一眼，把烟包进纸巾里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别乱动。

        陈默扭看她，有点疑惑，你还不困吗？

        林伸手从床柜上拿了个安全套，放到他手上，握着他的手，他的指尖，我们再来一会吧。

人心烦意乱的急躁，这热从后背腾地升起。

        我现在觉得和谐的，你呢？

        林还想着天涯何无芳草呢，就在这酒店门口碰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