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把自己当成了文令秋的人呢。

女孩子眼眶红得像是在水中晕开的朱砂，来不及被拭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滴在了前雪白的丘上，顺着划出一饱满的弧线，迅速藏入下的阴影中。

文令秋这次总算把抓住的关键词低声重复了一次，掌心再次稳稳地打在了舒岑的肉上。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落下，舒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感觉肉上的酥麻感愈发火辣起来，也顾不上文令秋看不看得见，一个劲儿地摇：“不是……不是我让斐然过来的……”

文令秋没有应声，只是在下一次抬手的时候看了一眼舒岑的肉。只见女孩子白的肤上已经赫然一块圆形的红痕，就像是枝熟得正恰到好的蜜桃，而桃汁却从另外一一点点被榨了出来。

她不知文令秋要打多少下，也不记得他已经打了多少下，她只觉得那酥酥麻麻的疼开始变成了，那种没办法被下一次的巴掌缓解，反倒是在一个接一个的巴掌下变得愈发钻心刺骨。

文令秋沉默了下来，只剩舒岑还忍不住不断发出细碎的啜泣声。

“起来。”

她是疼的，可除了疼之外好像还有点别的东西跟着一块儿落下来了，舒岑形容不出来，只觉得那应该不是什么不好的感觉。

然后她好像听见文令秋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怕您不要我了。

“是你让文斐然来帮你的吗？”

舒岑不知文令秋指的别是考虑是什么，她哭得脑袋都混沌了，只能下意识地使劲摇摇。

“斐然？”

舒岑手撑着文令秋的好不容易才直起，可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跟着一跪在了文令秋脚边。

文令秋的眼神在听见白水那一段的时候愈发寒凉，似乎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下手的力一般将动作停了下来。

舒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地把两人认识的来龙去脉交代了清楚，是不敢，也是不愿。

“怕、怕您……”

“我没有别的考虑，只是怕您生气……也怕……”

“对不起……我……我会改的，我不会再这么想了……您不要生气了……”

“文先生……”

“不要说谎。”

女孩子声音抖得厉害，说完这句话甚至突然有种脱力感，她低下，终于小声地哭了起来。

她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巴掌不时轻微颤抖，蒙着点细微的哭腔，就像是春天清晨窗外的如丝雨在石板路上碰撞破碎发出的声响。

按理说，她不应该对文先生产生这种念的，文先生是好心对她伸出援手，而她给他解决生理需求只是报答他的好心，他们这种关系像是包养又不太像包养，倒有点像是从属关系。

刚才她上半倒着支撑在地上，眼泪得万分艰难，几乎都堵在眼眶里打着转，现在一正过来，几滴酝酿已久的泪珠就噼啪往下掉。

他是那样一个有魅力的人，肯定已经理过无数个像她一样对他动心的女大学生，舒岑不想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人，至少在把钱全还得清清楚楚之前不想。

女孩子糯开口，声音轻弱得让声带的颤抖更是明显了。

“也怕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舒岑的话顿时顿在了嘴边。

“什么时候认识的？”

舒岑一瞬间就连一个合适拿来掩护的借口都找不到，就像是被赤地丢到了聚光灯下，她浑上下的所有秘密都将无疑遁形。

“我怕您不要我了……”

“你怕什么？”文令秋问她，“还是你有什么别的考虑？”

女孩子就像意识到什么一样连哭都忘记了，听见文令秋追问后又出慌张到近乎狼狈的眼神。

“傻话。”

然后第三下，第四下，文令秋的巴掌一下接着一下地落在她的屁上，每一下接带来的疼痛感觉都在叠加，可每当文令秋抬手的瞬间，那疼痛又好像一下散开，变得微弱，变成一种的酥麻，在她的屁上肆意膨胀。

男人语调突地上扬，舒岑本就心虚，直接被吓得一哆嗦，豆大的眼泪猛地掉得更欢了。

“文先生……对不起……我不该、不该瞒着您，我应该早就告诉您的……”

“在、在陈甜甜的案子里认识的……”

颈被分开披散垂坠在她脸颊两侧，血从卡在男人上的腹开始分，一个劲地往她脑袋上涌。

舒岑这才意识到她竟然叫斐然叫顺口了，就连在文先生面前也忘了改口，她被打得又小小一缩，就听文令秋开口：

其实这个问题文令秋不用特地问舒岑也能很容易查得出来，但他想听她亲口说。

她哭得厉害，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要改什么，怎么改，只是想着自己又说错话了，得赶紧弥补。

舒岑的屁一下没接上打，那刺刺的一下如同没了限制一般在她的肉下肆意疯长，她小声地啜泣着抽噎着，支撑在文令秋上的小腹不断阵阵颤抖。

她知文令秋一开始选择把所有事情都跟她说清楚，就是为了让她不要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