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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一名

        是他的人,一个乖巧可爱的被他开了苞的女孩,理应烙满他的印记。

        那你要怎么证明?莫满咬着牙,嘶哑着声音问,你要怎么证明是他强了你,而不是你勾引他你?

        是她回答。

        锦绣瞪大眼睛,慌乱地摇,又惶恐地否认。

        她在问中发抖,然后抬望他,眼睛里是一片惨淡的虚无。

        哥哥,我要报警吗?她无助地问他。

        (10)

        是他强你,还是你勾引了他?嗯?莫满又问。

        他脱了她的衣服,让她在浴室跪着,他把花洒握在手上,用聚集的水冲洗她的

        他状似漫不经心,又故意带着几分嫌弃,随口问:你居然还是女?

        莫满有些慌张,却故作镇定,问她:你是来大姨妈了吗?

        很荒唐。

        变故是寒假前出现的,南方冬天阴冷,他的好友们宁愿窝在网吧,也不愿陪他到一中门口等他的小女友。

        (8)

        莫满心想,如果报警,这个小城里谁都会知她被强了。当然,更有可能是变为一场闹剧,无数自认是德法官的人,会发出质疑,问她这怎么能算是强?怎么不算是自愿?她开口邀请别人为她讲题,在一个空无一人的自习室,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上那些聊胜于无的印记,若说是激情后的留痕也并无不可。

        怎么发生的?他声音里有他自己都隐约察觉出的冷酷。

        他的心像被揪起,听着她的哭腔和语气中的害怕,他想,是不是那群混混又找她麻烦了。他摸了摸腰后别着的弹簧刀,大步向教学楼走去。

        所以是你让他到自习室给你讲题?你们学校老师也不在放课后看自习室?恰好自习室又只有你们两个人?于是你就被他了?莫满一连串的发问,他甚至没发现他没用上强这两个字,锦绣着泪点,脸上又是惶恐。

        哭泣的声音,她断断续续唤哥哥,说:哥哥,你能不能进来学校,教学楼的三楼女厕,我来接我,哥哥。

        他把她从床上抱到浴室,内心明明慌乱,但却仍有一片慌乱情绪到达不了的空白,参杂着不可思议和怡然自得,随后这片空白的复杂情绪替了慌乱,在他的心口动,涌,令他忍不住一次次回味那抹红,独属于他的红。

        莫满心里那即将涌而出的满足,更加汹涌,他刻意鲁地抠她的,将里面的冲洗出来,然后轻车熟路下楼买药,喂她吃下。

        当晚是怎么结束的?

        (7)

        哥哥,是我勾引了他。她麻木地回答,对不起,哥哥。

        她被强了,眼睛哭到通红,上被掐出青紫的淤青,大有牙印,甚至于,那个胆大包天的强犯,还在她的阴里留下证据。

        她的神情立刻惶恐起来,她说:对不起床单脏了。

        是无聊的英雄主义。

        莫满又一次进她的,在汗水与汗水的交织中,他一次又一次问她:爱不爱哥哥?

        是他忽略了她脸上的痛苦神情么?还是他过于炙热,以至于没有察觉出下的律动颇为费劲?

,内,很随意将她推倒在床上,很容易分开她的大,然后插入。

        与他想象的不一样,即便他接她回到家,思绪却混乱得抓不住主线。

        放学的人群里却没有她,莫满等到人群变得稀疏,仍然不见锦绣的影。

        他在冲洗她的时,甚至更加羞辱,手指抠弄出里面的东西,或者是她的,抹到她的脸上,进她的嘴里。

        锦绣更是瑟缩,模模糊糊将事情说了一遍。

        (11)

        是你认识的人?莫满点烟,或许应该报警,可她要怎么证明?他仿佛变成了德的法官,她要怎么向他,或者向别人证明,她是被强,而非自愿?

        (12)

        于是女孩的泪水便从眼睛里一点点满脸颊,她摇,呜咽着回答没有。

        他拨她的手机号,两个未接听后,她才接起电话。

        (9)

        总之,他是在将灌进她的后,才发觉床单上的红色印记,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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