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点了份牛肉饭。

        吃饭时她能拿勺子进食，只是等她吃上几口，他会将递到她嘴边，要她喝一两口水，在家里是榨好的果汁。

        我去买水。他说，两分钟就回来。

        他耽搁了一会儿，结账人数太多，大约过了七八分钟才回到店里。几分钟能发生什么？别说几分钟，转眼人就能消失不见。当他拿着水回到餐馆时，那位置上已经没了人，饭没吃多少，他只觉得血循环即快速又凝滞了似的，心声捶着膛。

        好像好像被个男人牵走了。服务员似是而非。

        他冲了出去，餐馆两条路，左或者右，她能被带着走多远？他拦了个路人，语调急促地描绘了她的穿着。

        刚看到，往那去了。路人印象深刻，指着一栋破旧居民楼的方向，在哭哩，被爸爸牵着走。

        爸爸？他了声谢，这证明那男人是个中年人。他发着短信，让住在同一小区的朋友到餐馆调监控录像。

        在拐弯他追上了他们，中年男人看过去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他抓了他的后衣领，挥手在男人脸上落下一拳，那男人捂着脸站着，眼睛却盯向女孩。

        女孩颇为无助地站在一旁，人群围起来时她显得有些紧张和瑟缩，他收回了手，转将她拥进怀里，一时间火气也消了不少。

        进了警局，那中年男人坐下便抹起泪，一言不发，直到他老婆也到了警局，见着女生怔了怔，随后哽咽着说，女生长得像他们的孩子。

        他便在断断续续的叙述中理清了来龙去脉，二十来岁的少女，出了车祸，长得与女孩相像，这父亲见着女孩，讲了几句话见她不应，便动了念想带她回家。

        人泪下哈？他冷着脸接受了歉，牵着女生出了警局，却不合时宜地想着，也没必要为难那对夫妇，他与他们相差不多，同样失去过，他们是过去时，他是正在进行。

        折腾了一下午，公司那请了假，回家后，脱去衣服同她一起洗了个澡。洗好澡干她的发，带她进了卧室，她平躺着，闭上了眼。自她陷入这样的状况，他从未想过要与她点什么，那些曾令他们都觉得愉悦的事通通搁置到一旁去了，她现在还能接受什么？

        他躺在她边，这些年他将她教得很好，然而多数情况下他并没有多上心，她是一剂至关重要又非时时都需要的药剂，她很重要，但非必需。

        他翻，撑着子压上了她，落了一个吻在她的鼻尖，女生睁眼望着他的脸，这个吻就从鼻尖挪了位置，他舐着柔的，撬开她的牙齿，搅弄她热的尖。

        埋入她内时，他感受到了她的收缩，然而除此以外，她没有反应，没有呻，但他却不愿就此打住，一面亲吻她的，一面用手撩过她的感，她只是呼略略急促了些，有些焦躁又困惑地推他。

        这也算有反应了不是？他抽动躯，加快速度，女孩挣扎的动作便越大，表情也终归不是茫然一片，这是好事？

        他挪到她的脖颈，先是舐，然后，要之前他抽出，贴于她的小腹，牙齿使了力咬上她的脖子，她吃痛，在他耳畔发出了一声长而绵的呻，他便在这声久违的呻声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