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抚我ding
华清gong偏僻chu1的别院内,几个gong人等候在外间,时刻注意着里屋的动静,床架晃动的咯吱声逐渐变得剧烈起来,隐隐约约还透lou出少女的呜咽声和男人的嘶吼,直到急躁的频率到达某个高点陡然停止,一切缓缓归于平静,细细听来,就连床幔上挂着的铃铛也没了声响,几个gong人才松了一口气,天都快亮了,这裴侍卫往日里冷冷清清不说个话,在这种事上倒让人格外刮目相看。
几人互相交代了一下,其中两人不zuo停留,赶着去跟珍贵妃报信了,余下几个等着给里间的二人收尾,一时间对屋内的动静也不再关注了,只听候裴清的传唤。
再说屋内的二人,裴清将那玉势又重新推进云louti内,他这次是足足she1了三回,量也颇多,将少女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胀,倒真像是怀了胎一样。
也许是这次被绑着吊起来,ti力消耗的多,少女早在他第二次快she1的时候就晕过去了,连那种别扭的姿势都能晕过去,真是像jiao花一样,多疼chong几次都经不住。
又从自己怀里摸出个黑色小药瓶,挖出一块药膏细细涂在少女红zhong的贝肉上,这种程度约莫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消下去,毕竟少女虽jiao弱,但是很耐cao1,花xue被cao1zhong了过一晚就能恢复差不多。
他在少女晕过去之后便将蒙着眼睛和口中的丝带一并去了,也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虽然那绳索结实而柔ruan,但云lou那chui弹可破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chu2目惊心的青紫勒痕,肌肤jiaonen得让裴清等不及让那痕迹自己消下去,又往那上面涂了些药膏才算放心。
用布料上乘的锦被盖住少女仅裹着一层红纱的jiao躯,lou出那套着铁质项圈的脖颈,细白脆弱的脖颈外面套着一圈玄铁打造的项圈,躺在艳红的被褥里,衬得少女有种说不出来的禁忌感,仿若跌入凡尘的仙子,被贪婪的人类捕捉,套上枷锁禁锢在肮脏的尘世间,永远也逃不开,永生永世都再回不去天上。
裴清忽略下shen依旧紧绷的燥热,将自己衣着穿dai整齐,才轻轻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少女。
小姑娘缓缓睁开的眼睛迷蒙着,似乎han着一汪清泉,还为聚焦的瞳孔让双眼有些呆板,宛若黑putao的明眸里映着他的shen影,让裴清总是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她的眼睛,能看到天长地久。
云lou醒来的时候是有些懵的,脑袋里一片浆糊,等回过神就想起自己的chu1境了,清隽俊朗的青年坐在床沿,用那双云lou从未看懂过的墨眸静静注视着她,行动迟缓地被男人帮衬着扶起来,酸麻的shenti使她提不起力,挪动时隐约感觉到tui心间那冷ying的异物,这应该是结束了吧。
男人不说话,云lou也呆呆地靠坐在床栏上,相顾两无言,整个屋子里都蔓延着尴尬得气息,氛围极度沉默压抑。
裴清一直等着云lou开口,比如绝望的哭诉他毁了她清白,或者问他该怎样逃离这个地方,问他如何才能说服珍贵妃放过她。
云lou心里却是纠结极了,她想起前日晚上,以为将消息告诉裴大人就能让他躲过这次祸事,可偏偏裴大人没躲过不说,还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她还记得男人是如何被锁链镣铐捆住,又是如何在双方都不愿意的情况下zuo出淫乱gong闱的罪行。
但是将自己的chu1子shen交给裴大人,她并不觉得有多难受不忿,只是可惜裴大人这般风光霁月的人物被卷进了这种腌臜事儿里。
她的清白没了,理应难过,但也知dao这怪不到裴清shen上,毕竟这gong墙之内有多少人shen不由己,在今夜裴大人出现在这里,想必的确是如支莲所说的,已经答应借种了,云lou也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
但理解归理解,云lou心中的思绪万千,xiong口像被堵了块石tou,让人chuan不过气,垂下眼不敢和裴清对视,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时间并不多,裴清知她jiao弱难熬,也不想耽误她休息时间,心中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