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然没有!”陆秋名声音小了下去,“不过是前面多试了两次……而已。”
她在某人的怀中醒来。
她梦见自己坠入了深海,往暗不见光的海底沉去。但不知为何,迎接她的并不是海床,而是一座火山。
像是在探询什么。
面前的啤酒一口没喝。
他看上去像守了她一夜。
“……”
男人的行为已经足够冒犯,青年有些不悦。
“好热……”
“……姐姐。”
看来她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拗不过她,最后只能让她吃下退烧药,再用巾给她物理降温。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脸上起了片似有似无的红晕。
“好、好!”
“嗯。尝尝看?”
是香油和葱的味。
……她好像闻到了什么香气。
“抱歉,我还有事。如果您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用勺子轻轻挖起一勺鸡送到她嘴边。她迟疑片刻,还是接受了他的喂食。
“这是我的私事,和您好像没关系吧。”
发
,不住地往外冒汗。脑袋昏昏沉沉,眼
像有千斤重……
陆秋名快速起,紧抿双
,转向出口的方向。
宿醉后,常慧魇在梦中。
她下意识地打开自己的衣领,却发现上早已空无一物。
冰冰凉凉的感莫名让人安心。
……
男人穿着讲究,随意地靠在卡座上。他姿势放松,看似不经意地抛出这个问题。但陆秋名却锐地察觉到,他看似温和的笑容下,隐藏着锐利的目光。
“好热……”她张开有些发干的嘴,向那人问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失礼。”
一种鲜美的鸡香气,混合着某种调料。
陆秋名终于回过神。他笑着紧了紧手臂,继续用勺子挖起鸡。
她这才找到香味的源。
“那天在咖啡店,你很紧张小慧。”夕川问,“喜欢她?”
…………
“你的?”看上去不像外面买的,常慧有些惊讶。
他迅速地离开了。
从下伸出好多手,紧紧将她围住。正在她挣脱不得的时候,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其实今天――”
他本想送她去医院,但她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医院”二字就拼命摇
,脸上写满了抗拒。
“姐姐,我都说别小看我了。”这人有些得意,“怎么样,味还不错吧?”
看着年轻人离去的背影,夕川暗暗叹了口气。
她正在岩浆奔的火山口被炙烤。
而那人对此毫无察觉,还在试图说些什么。他的手按在了公文包上,似乎是想拿什么东西。
那人在叫她。
“嗯?”他好像没反应过来。
“昨天你在阿贝野吃完饭,我来接你回家的。”陆秋名耐心答,“半夜你就发起了烧,可把我吓坏了。”
“起来吃点东西?”
……
昨天她全,在被子里蜷成一团。像是烧迷糊了,嘴里还不停地喊妈妈。
“……哦。”她看着他眼下的青黑色,有些不好意思,“你……没睡觉?”
普普通通的蒸鸡,酱油放得不多,没什么咸味。葱花增添了香气,
上一点芝麻香油,竟让她品出一丝鲜甜来。鸡
有些气孔,应该是蒸久了些,但吃着也无伤大雅。
“出乎意料的……还不错。”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两次?”她明显不信。
“……行了,再给我喂两勺。”
“……这孩子。”
“好吧,三次。”看着她质疑的目光,他蔫了下来,“但是我都把它们吃掉了。姐姐,我没有浪费――”
“我说再给我吃点。还……好吃的。”
“来――”
“没事。”陆秋名从床柜上端来一个小碗,“我蒸了鸡
,稍微吃一点?”
一碗蒸鸡,上面淋了酱油和香油。撒上一点葱花,闻上去很鲜美。
“没找外援?怎么可能……”
他伸手取下她额上的
巾,换上一块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