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疼痛便代表重楼没有一点失手伤到他。

        于是，飞蓬后来到底没能抗住重楼的攻势。

        飞蓬原本冷的心稍稍了一瞬，又强撑着冷起来：“出去，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你疯了吧。他苦涩地闭上眼睛，心滋味难明。

        “我气饱了。”他冷冷地看着重楼，良久才：“咽不下去。”

        考虑也非常周全，将全恢复力最高的细鳞碾碎当药来敷，确实可以让红充血之修复很快，也避免用药膏涂抹引发二次疼痛。

        本着某些报复心，原先又是主动破戒的一方，前任神将也乐得将用不尽的望与力，施加在心甘情愿的魔尊上。

        阴翳的恼恨如乌云散去，重新出原本的骄傲，只是温柔时隐时现、有所克制。

        重楼就端着糕点，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后面，几乎是放低姿态守着哄着：“不能再耽误了，你必须吃一点，至少……至少吃一口吧。”

        他饮下了烧心的心血，合神农、女娲的治疗，也将自己给了重楼。

        下

        中

        “哼。”他被重楼扣住了，紧紧搂在怀里：“不想有知觉，就睡吧。”

        但飞蓬执意反抗，重楼就只好自己先饮下，再以吻相渡。

        “嗯……”飞蓬眨了眨眼睛，腰猛地拱起一个难耐的弧度，从回忆中抽而出。

        他没能坚持过几个呼，便缓缓合拢了眼睫。

        “呜嗯……”齿相依着，飞蓬更能看清重楼面色的苍白。

        “被偏爱才敢有恃无恐，你对我的感情远不如我对你！”重楼的指责还言犹在耳，像一把钢刀将心脏凌迟。

        魔尊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

        混账玩意，有本事别左右横，让我恨你到死啊！飞蓬愤愤不平地睡了，觉得重楼得那么过分，事后却温柔以待，本就是他为难。

        彻底睡过去之前，飞蓬瞧见重楼眼中漫出的情绪。

        飞蓬饶是记忆深刻、满腹怨怼，一时间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没事找事了。

        “我不吃！”可现在嘛，飞蓬只翻了个，随手抓来重楼堆过来的衣服堆之一，穿整齐便推门而出。

        飞蓬的珠不自觉动了动，立朝后一退，转便要快步下楼。

        飞蓬几乎想要苦笑了。

        原因很简单，重楼总能给出惊喜，譬如自己先转拉他双修，再反过来。也如邀他在上时用鳞片些小，还拿来房中术画册一起研习。

        若非重楼面色平静地拂落菜渣，很快又带来一笼灵气十足的糕点，直言不讳说伤势要紧的话，飞蓬可能闭眼睛蹬个，再次睡死过去，希望醒过来已经出了噩梦。

        大约是到底出生是魔兽的缘故，他总有些贪婪重的习，飞蓬开始适应地有点困难，但还是快速地被同化了。

        他感受着上慵懒舒适的滋味，险些要以为，只是了个被强取豪夺的噩梦。

        这时，飞蓬还不知为难才刚刚开始。

        什么？飞蓬还想挣扎两下，但困意已在那双血瞳的引导下油然而生。

        血酿烈酒，没有血腥味，只有灵气充沛的醇香。

        重楼想了想，把糕点丢进空间，准备当奖品赐给魔神们，并拽了个夜光杯出来。

        重楼端着杯盏，小口小口给他喂。

        “如果你是担心刚好就继续受损……”重楼不置可否：“那我会据你的神魂伤势，决定何时补充龙，不会过于急色。”

        飞蓬停下脚步，有气发不出来，又吃不下去。

        没有多长时间可以相伴了，就纵一纵他吧。不然，总是跟在边温声细气，都快记不清重楼曾经凛冽傲慢的样子了。

        “我不能一直纵着你。”重楼叹了口气。

        倒也不是重楼不愿意

        飞蓬本就疲惫无力，这下子更是又羞又恼，回抬肘狠狠一捣。

        “唔……”不过，飞蓬更多还是像现在这般，于下位，被重楼压在下。

        重楼不想伤他的时候，是真能到无微不至的贴。

        “那试试这个？”他在飞蓬怔然的目光中，割破了手腕，与烈酒相。

        没有昔年成天整日比武决斗的激烈，平时相又过于平和，重楼的本就只在榻上会现出来。

        空间法术一罩，飞蓬便动不了了。

        “咚。”直到他睡醒之后，连翻连摔了三桌宴席，重楼只是闷收拾、闷重新、闷送过来。

        可温柔似毒水把心房充盈浸泡，死刑便缓了时间，还构成一让他心甘情愿沦陷的幻境。

        飞蓬哭笑不得，又不好推拒，渐渐也就习惯了这种与神族截然相反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