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火气旺，虽然北京比杭州要凉快一些，但晓颂穿着短袖短裙，四肢依旧热乎乎的。

        程望舒启动车子，顺带轻飘飘睨她一眼。她下漉漉的，眼尾泛红。

        小猫一样。程望舒哼笑着，食指勾勾她下巴。

        车彻底堵住不动，程望舒关掉开关，车里瞬间恢复安静。

        见面的细节——他短袖下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搂着她的时候给自己的腰上施加的一点力，还有亲吻她时中的水声，和他的吐息——

        安静到他轻微的吐息都听得到，不知是不是坐的不舒服，子和座椅有细微窸窣声，还有他推眼镜的时的细小声响，一切声音在密闭空间中被无限放大。

        刚刚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就二十多天没碰着人，甚至没怎么见过面。程望舒一时失控，说着抱歉，手还钻在她衣服里。

        还有……程望舒上的香味，细密密地往她这边传，带着钩子一样。

        “你不会开电台吗，就不能放首歌听一下嘛，无聊死了。”

        刚洗了澡，又埋在香的被窝里睡了一觉，急着跑过来出了汗，香味更馥郁。程望舒口生津，越亲越深。

        程望舒怕她着凉，调低空调温度，抽一张纸，托着她下巴给她额角鼻尖的热。

        ……程望舒微勾角，把温度往下调。

        程望舒挑一下眉，扭开电台开关。磁的男声和温柔的女声一唱一和，窗外传来声声喇叭声。

        程望舒：不是想口吗？

        晓颂有点害怕，真的扭看了看高架路，只看到一排排的车子，她还是把裙子往下拉了拉。

        晓颂：（脸红）

半。

        他故意的！温热的手指轻飘飘拂过她的，简直像在她心上点火。

        程望舒心里成一滩水，搂着她断断续续亲她脸颊、鼻尖、嘴，到白的脖颈。

        程望舒皱眉，四指轻轻挑了一下她的手指，把她摸上来的小手勾走。

        小女孩，一举一动都黏黏腻腻缠着撒。

        晓颂夹紧，手指摸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上几乎贴在他怀里。

        他眼睛里渗出笑意，好整以暇，声音轻柔，“不是不理我吗？”

        晓颂心安理得接受他的服务，下巴颏儿有一下没一下蹭他掌心，子也朝他这边歪。

        反而程望舒一天要么都在空调房，要么开车出行，抱着她在怀里的时候，带着凉意，手臂温热，很舒服。

        再摸摸怎么了！又不是很难的事，他难是很听话的人吗。晓颂撇过生闷气，子都背过来不看他。

        他这么合，又不搭腔，晓颂更是有气没地方发，“关掉呀，吵死了。”

        “啧，好危险，小心点。”

        程望舒没等多久，晓颂就乎乎、红着脸往他上爬了。

        “那，那……”

        “那亲亲。”晓颂伸手抱他脖颈，往自己这边揽。

        车子驶离大学城，天色暗了下来，首都的繁华初角，一派灯火通明。高架上车来车往，又逢周末，开始堵车。

        是谁说这么多人的，他们两个人进了车子待的太久，谁知别人会怎么想呢。

        “好热呀，你空调怎么调的这么高嘛！”

        程望舒轻轻拍拍车座，两岔开，留出一块空地，目光严峻深邃，透着火一样的灼灼烈焰。

        尤其是，在四周隐约的喇叭声中，他始终云淡风轻的平静，让他的一举一动像春药一样繁开来。

        这些她原以为忽视的细节，在被他放置不理的情中迅速疯长，让她脸颊红通通，乎乎。

        “别急，有监控呢。大家都能看到宝宝在我上……”程望舒勾，拇指蹭过她红热，力有些重，黑眸加深。

        “蹲下来吧。”

        被摸又害怕，不摸又难受，晓颂被惯的习惯，以为他会紧着自己，让自己先舒服一下。谁知他这次坏的要死，本不按常理出牌。

        被亲的说不出话，嘴里全是他的和渡过来的津，晓颂夹着哼着推他，吞咽不止。

        他下还着帐篷，面色却比她平淡许多。

        ……他真的坏死了，好像本就是无辜的要死的样子。

        晓颂今天穿着半裙，及膝。程望舒亲着亲着手就顺着摸到裙子里，钻到她生生带着点儿肉的大里。

        “车子都没动呢！本没事的……”

        晓颂被他摸得全发发热，大乎乎一片。程望舒呼紊乱，把手艰难抽出来。

        “坐好。”

        情被勾起，得不到疏解，又没有随时间冷却，反而愈演愈烈。晓颂想到是自己他快走，又没理冲他发火，可又觉得他坏，加上堵车半天走不动一点路，她后背隐隐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