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你的英语政治成绩已经出了，非常优秀不是吗？平常你的语文数学也一向很好，物理化学一直在进步，这种可能在现实中无限趋近于零，你的愿望当然会实现的。”

        “怎么会不好看？心情不好，压力很大，是老师没有好，把摄像对准自己好吗？”

        “我噩梦了……”

        晓颂支起膝盖，任乌黑密的发遮盖住脸颊，好像就能遮盖住无限的焦虑，声音闷闷的诉苦。

        “我刚哭过，不好看呢！”

        在摄像背后解释，听到那边传来一声短促的气音，在笑她吗？

        晓颂:哭哭

        “因为同学不在边，你于独自一人的环境，这些顾虑和担忧再正常不过了，别放大情绪，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别哭宝宝，了什么梦？”

兽。

        她竟然一直在失眠？程望舒按了按眉心，满怀爱怜和担忧。

        这么年幼稚，还没经历过大风大浪，他怎么能不好好照顾她、疏解她的糟糕情绪？

        没想到程老师摁断了电话，随后微信上打来视频，晓颂慌慌张张拨一下乱糟糟的发，把摄像对准自己小半张脸。

        她只有一个人，了噩梦，但他拥抱不到她。

        听着电话那烈破碎的情绪，程望舒深深皱眉，结动着，眼眶不知怎么也红了起来，放轻声音。

        “可是我还是害怕，还是感觉压力好大，最近一直睡不着觉……”

        满腹情绪无从发，他极力平缓语气，以便给予她力量。

        （今天大更，让小程好好安小包～）

        “我梦到，梦到最后考差了，谁也比不过，我不能去北京上学了……而且，而且这个梦里宥梨愿馨她们，爸爸妈妈还有你都是不在的，醒来也只有我一个人……”

        程望舒感受到晓颂的压力，温柔安抚。

        “可是，我不知别的同学都在干什么，他们是不是比我用功一百倍，回到学校会不会我一下就下去了？”

        隔着半个中国的距离，程望舒在北京过年，第无数次憎恨这遥远而不能碰的距离。

        晓颂抽抽搭搭抹着眼泪，在对面平稳的情绪带动下也逐渐平复。

        越被温柔对待情绪越发酵，晓颂抽噎的越发厉害，“我害怕死了……”

        才知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程望舒站起踱步，迈得深而沉，进地毯却无法在内心排解消散。

        “怎么是你的疏忽，是我没告诉你的……”晓颂急忙反驳，鼻音还是有些重，楚楚可怜的。

        “是我的疏忽，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宝宝每天都很难过。”或许他发现了她的压力，但却没过多放在心上。

        “宝宝……”

        程望舒:宝宝不会熬夜玩手机，一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