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舒眉间紧锁，神色冷淡，竟然掐住她下巴，声音人。

        干脆利落几句话结束了会议，他沉默着起顺顺她的长发，拿眼神上上下下扫视她。

        他在说什么呀，她哪里有什么男朋友？绝对是在梦吧，她高中的时候满心满眼都绕着程老师转呀。

        晓颂急促呼着，心脏悸动地快要出。下洇了一大块，漉漉的，现在还渴求的一缩一，亟待填满。

        “……什么？”程望舒以为自己听错了，扳着她的下巴，看到一张满是红晕，神态柔美又勾人的小脸。

        荒唐的梦境却让她的四肢百骸极端兴奋起来，跌跌撞撞跑到书房门口。

        “……”程望舒往四周一看，环境眼熟的让他也恍惚。一把掐住她的腰，一步一步把她往桌前近。

        晓颂羞赧，颤抖着抓他衬衣，脚趾秀气地蜷缩，底气不足，“老师……”

        似乎是怒极，他脖颈青凸起，呼起伏，单手解了带，掀开她的校服裙，重重入。

        他形高大，脊背宽阔，逆着光，眼神在镜片下明明灭灭，燃着热腾腾的火焰，猛地俯大口吞着白

        她睡觉的时候动来动去，扣子不知何时解了三颗，白花花的肉了半只，颤巍巍的。脸颊红扑扑，长发蓬松凌乱，白皙的两只脚可怜地踩在深色地毯上，衬得更白了。

        这副样子……程望舒被满目的艳色冲昏了，直到耳机里传来下级的询问。

        说着，眼眸暗沉下来，手指灵巧解她扣子，另一手已经褪下她睡，探到她下。

        只是她远离应试这么久，哪里回答得出他的问题？那篇拿来问题的古文她都看不清楚读不明白，一时间支支吾吾，答非所问。

        “老师！”晓颂终于能说话，这才发现她从梦中惊醒。可能是本没有不套会过那种感，无从梦起，自然清醒过来。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的低的不能再低，觉得羞耻，声音发着颤。

        “这么简单都不会？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往常这种错误你绝不会犯。是不是因为谈了男朋友，他影响你？”

        他目光一撇，深呼一下，边扯着笑了歉，结还在上下动。

        手拢了拢她的睡衣，“噩梦了？”

        如果高中的时候，她真的交了男朋友，程望舒会怎么办？

        “……嗯？”忽略掉异样感，程望舒强迫自己温柔安抚她的脸颊。

        程望舒正在视频，听到急促的脚步下意识抬，神色就是一凝。

        可是不知为什么，梦里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竟然开始推拒他着下巴的手。

        空虚的肉被而暴地抚，晓颂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勉强挣扎着推他胳膊，反被他扣着手腕摁在背后。

        摸到一手乎乎的，甚至还往下滴着水，他微愣一下，顺势三指并起往里入，“老师当然愿意和晓颂保持正常关系，但你看，是你离不开我…”

        “没关系，他不会知的……”

        “躲什么？”程望舒嗤笑，一把将她摁到书桌上，“不是喜欢老师吗，那他算什么？我算什么？”

        “我有男朋友了，老师，我们以后还是保持正常关系吧……”晓颂紧张地咬，柔的肉充血更加红，洁白贝齿像小动物一样生涩地戳刺下陷。

        一时间他什么都明白过来，但又不可置信，语调都变了，“你……”

师依旧循循善诱引导她。

        梦中的程望舒似是被她的神色和动作激怒，眉目下压，满面严峻。晓颂本该慌张，心脏却砰砰直，心起伏澎湃，双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