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杵在包间一角，拒不加入众人的嬉闹，只是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好哥哥……帮帮我……”高启强条件反似地扭起，求起饶来，声音哼哼唧唧的，气吁吁，又甜又腻，听得在座的人都下发。多年的训练让他形成了肌肉记忆，只要手腕被绑起来，就代表当晚的淫与折磨即将告一段落。这时他必须摆出泪眼涟涟的迷茫模样，伸出尖，上肉，不遗余力地撒讨好，才能得到苦等已久的奖励。他竭力撑起，想要将今晚一直被冷落的发的女好好展示给领导看。

        瓶子只插到一半就到下垂的颈口了。高启强极力仰起，梗着脖子，瞪圆眼睛，膛和腹急促地一起一伏，嘴巴大张，小口小口着气，抑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溢出，上红的脸。

        “脏，得洗洗。”

        赵立冬皱起眉，摁住下人微微鼓起的小腹，高启强跌回桌面，一大在拉长音的哭叫中出后，溅上青紫的。

        高启强双目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天旋地转。富丽堂皇的吊灯搅成一团淌的光，快感湍急地冲向下又仓促回。咔嚓咔嚓的数码快门、嗤笑、酒杯相碰的清脆响声、自己痴痴的呻，都汇成嘈杂的轰鸣在耳边回。他就像一盘菜，被众人举筷分食，而食客化作嫖客，人人都心照不宣地想着同一件事：平日里一副盛气凌人、趾高气昂的拽样，原来都是虚的。这才是真实的他，一个不男不女的，淫贱的婊子。

        王立攥紧拳，又松开手，鼓足了勇气似地闭上眼睛，从赵立冬手中接过苹果醋在外面的那一截瓶底，用力一提。醋汁一下子倒入深，高启强发出无意义的音，两眼上翻，腰猛地弓起，屈膝岔，小便失禁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赵立冬起挪步到高启强间，攥起对方无力的手腕用领带绑紧，又把他的胳膊压过。

        “小高，真没想到你子这么，跟女人似的。”

        赵立冬品完了几小菜，终于抬起手，包间里的喧哗戛然而止。老总们慌忙拉上链收起带，紧张地望向市长，还以为玩过了界——婊子固然是婊子，但依然名花有主。王良扫了一眼就立刻会意，从兜里掏出一叠黑色领带，双手捧着放进赵立冬的掌心。当年在汽车后座，高启强曾用这条领带拭过赵立冬在自己脸上的。许多年过去，赵立冬上了年纪，领带也有了别的用途。

        “王工快点呀！”养好蓄好锐的老总们纷纷焦急地促起来。“你不上我们可上了！”

        “哥、哥哥，别——啊！！”

        赵立冬瞥了瞥角落里的王立，动作轻描淡写但不容分说。王立呆在原地，双眼冒火但一动不动。

强的白衬衫，用长着老茧的手盖住那对肉乎乎的。手指陷进肉，留下红痕。

        “味不错，下次还点苹果醋。”赵立冬咂咂嘴，点了点。王立抖抖被的手，像是松了一口气，也虚弱地跟着笑起来。

        酸酸甜甜的果汁混着腥臊的漫出被扯松的丝内，顺着桌布向下漫，洇了一小片地毯。红光满面的贵宾们望着烂成一滩的高大会长，嘴角纷纷洋溢起促狭猥琐的笑。

        刚刚好，桌上的苹果醋还剩小半瓶。赵立冬拧下瓶盖，握住瓶底，将苹果醋瓶口向内地入了高启强的阴。阴住瓶，凉飕飕的玻璃瓶把阴内彻底撑开，巨大的异物感让高启强不敢呼。

        面对熟悉的讥讽，高启强无言以对，只能眯起眼睛报以微笑，然后合手聚拢脯，把立的送进男人嘴里。

        一小时后，几乎每个人都在高启强里过了一发。他的衣服都被扯走了，原本心打理过的发乱糟糟的，混在一起的从合不拢的口一小一小地涌着，女也不住地水，间不堪。高启强卡在高边缘，阴高高翘起，把内上美的丝花纹得变了形。

        同样狼狈的商会成员也得养养蓄蓄锐，便在市长的默许下，开始尝试新的花样。高启强依旧敞躺在转盘上，老总们则站在各自的座位前，轮托起高启强的猛插几下，趁双人的浪叫还没来得及高就啵唧一声出来，用力把转盘向右甩，让下一肉棒贯穿松垮的。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