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攥着老板发的五十块钱纸币，步履轻快，心情雀跃。小龙说下个月的摊位费暂免，那这些外快刚好可以给小兰小盛买些新鞋新衣服，甚至还能剩下一点置办一批日用品。小龙还分了他一张两块钱的茶店代金券，小兰喜欢甜的，等她春节放假回家就转送给她。

        唐小龙再次去扯高启强的小熊套，这次他成功了。他把手插进那糟乱的卷，扭过高启强的脸，衔住鱼贩汗津津的嘴。高启强迷迷糊糊地回想起来，屁眼这么松，是因为今早就被唐小虎压在菜市场二楼的纸箱上过一回了。

        高后的非常感，高启强扭扭屁想走，但唐小龙却重振旗鼓，开始不依不饶地向上。“乱扭什么？！”唐小龙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但高启强不了那么多了。阴角度刁钻地抵住酸不堪的前列，高启强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直接骑在唐小龙上了出来。溅得很远，腥臊的热浸入玩偶服下摆，打绺的绒漉漉，塌塌。

        听到唐小龙狼狈的呻，高启强很久以来第一次感到呼畅快。无形的压力被匿名的爱扯断，羞耻、顾虑、教条与愧疚都被丢到九霄云外，他现在就是一只颠三倒四、是非不分的玩，一口不要钱的肉，随便拉扯、随便进出。这样想着，阴抖了抖，就一扑一扑地到了地上。

        “屁眼这么松，经常出来卖吧？”唐小龙装出好奇的口吻，一只手发狠似地按高启强的后，一只手掐进肉里，把高启强的大掰得更开。高启强吃疼地缩了缩，却被唐小龙从后面重重拍了一下小熊脑袋。唐小龙往手心啐了一口涂抹，抹了几下半的鸡巴，直怼进了高启强的屁。

        “怕什么？”唐小龙质问。

        高启强颤悠悠地跌坐回去，肉拍在唐小龙上。一双大手狡黠地探进玩偶服上衣里，捉住颤抖的尖，隔着背心又碾又抠。高启强瘙难耐地仰起，小熊脑袋上的绒蹭上唐小龙的脸，唐小龙啧了一声，猛地一耸将鸡巴钉进深，差点把高启强下去。套里传来闷闷的惊呼，唐小龙顺势着高启强的大开大合地动起。可爱俏的小熊脑袋里面，高启强被上上下下两重刺激搞得直翻白眼，浑火烧火燎，口水都快不住了。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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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场塔楼的钟声响起，夜空里烟花盛放，千禧年到了。

        “你屁真，肚子还这么鼓，”唐小龙的呼也越来越重，嘴里不断吐着恶劣刺耳的话，“别是怀了吧？”

自己像个玩似的，总是被唐家人随意摆弄。茶店另一隐约飘来烤的香味，热气腾腾、欢声笑语的人间仿佛离他们很远。

        高启强漫天的情里滋生出了一丝嚣张――着面，他也可以像小龙小虎那样为所为。高启强咬咬牙，决定赌一把。他模仿着片里女明星的样子，熊爪撑住唐小龙的膝盖，浪地甩起屁，合下人的节奏颠动起来。口咬住壮的，把鸡巴连吃进去再整吐出来，褶皱都被撑开了。

        ……对，对，没关系的，他着面，没人知他是谁，屁里的人也不知他是谁。

        高启强换回自己的衣服，屁里夹着唐家兄弟两人的，丢下玩偶服接过工钱就匆匆逃离了人民广场。茶店老板忙着拉卷帘门收摊，没空检查服装上的污渍。

        唐小龙说得没错，高启强的间腻腻的，屁眼也又松又，像是一早就被使用过似的。他箍住高启强的腰，一会儿向上提一会儿向下摁，热的裹着肉刃抽动。没插几下，广场上突然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尖叫，高启强心惊肉，抬起屁想躲，又换来一记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