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戎在这片的浸中晕目眩，口鼻被披帛缠得窒息，他喃喃地说，“表妹你里面得好热……”

        想来是不会伤到她，他暗自思量。

        徐在昼终于忍不住呜呜大哭，柔的肉为她去泪珠，只觉得他们的上与下仿佛被切割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她别过脸去，牙齿咬住一颤的指，两毒蛇一样的阴在她肉中轮番鞭挞，父与子、君与臣，在这张榻上汇聚成奇妙的合。

        他慎重地说，“我明天就进向太后求旨，一日不给我就跪在慈宁外一日，直到你同意。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那把垂于肩后的尾随着前撞后扯而晃动，徐在昼胡乱抓过来，扯他尾愤。封戎倒是顺从地垂下脑袋，用鼻尖蹭她汗的面颊，看起来黏人又乖顺，看不出一点恼人的威胁劲来。

        快感如一座高筑又坠的楼阁，一一撞，一入一出，两人之间默契得简直残忍，任何敌人在他们面前都注定要如丧家之犬般溃不成军、仓惶认输。

        有点像小时候吃过的棠梨膏，又像打游春时探过鼻下的、如烟如纱的梨风。

        封戎的兵法是封阑手把手教的，如今他追着父亲的步伐，靠近这轮浸在水中的明月，先是嗅了嗅徐在昼上的残香——

        眼睫之下烁出一点潋滟明亮的璨金，徐在昼噗嗤笑，“谁要嫁给你！”

        最后一截气声被迫咽进口，另一热的肉沿着那个被指节凿开的隙款款了进来，酸胀与隐痛齐齐从牝上涌至小腹、口、四肢百骸，徐在昼脯剧烈起伏几下，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

        盘虬的青次次俱过腔，几乎不离分毫，封阑只稍稍在眉心打出几锋利的褶子，封戎却已然受不太住，送入徐在昼中的溺止不住地颤动，分明是将之兆。

        表妹……

        封戎眨眨眼，略有狡黠地笑，“那表妹想嫁给谁？哥哥我替你把把关。”

        鹅梨帐中香，沉香末、檀香末、鹅梨。

        徐在昼毕竟还年轻，剥开锋利的外壳后便下意识跟亲近的人撒，她抽抽噎噎地被引开了注意力，封阑安抚她说不你。然而在她重新沉浸于肉欢愉之时，掀起薄薄的眼，颇带暗示地望了封戎一眼。

“唔，不会坏的……好好好，殿下别哭了，我们不试了。”

        封阑也亲她的脸颊，絮絮地和她聊一点别的。

        封家父子之间不仅有从小到大的犊之情，更是领兵打仗时磨炼下来的默契。

        徐在昼将指腹咬出久久不能回弹的牙印，两铁棍般的撑得她小腹发胀，支起一情色的鼓痕，孱弱的腔不能再打开哪怕一隙。

        徐在昼半眯眼睛，如同泡在温泉中那样舒服得昏昏然。封阑已入二指，两种细不一的物事温柔而徐缓地进又出，形状饱满的肉阜仿佛被得熟透，漫出热的水黏着两片恹恹的肉，那环肉依旧柔韧且富有弹。

        他好像很擅长这种怀柔手法，在朝廷之上炮烙兵不刃血的糖衣炮弹，甜滋滋的饴糖化在尖，总让人误以为还有斡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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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嫁给谁关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