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面上的酡红一时难消，眉颦起，她不知要怎样应付这样的局面，索当个装死的哑巴，哑窝在中，决心要当一块无用的肉。

        衣裳顺势落，在榻上堆成一朵折下枝的红海棠。

        “呜、呜呜——”

        徐在昼睁开眼，终于认出眼前人，“令、令公？”

        “不要怕，殿下。”他安抚她说，“您只要享受就好了。”

不会让你死的。”

        “不前戏，她待会只会更疼。”

        他垂下眼睑，用袖子捂住徐在昼的脸，仿佛一尊封了嘴的石像。

        他闭上眼睛，终于松开手。

        耳畔却是徐在昼细弱如猫儿般的泣声。如了护甲的指，慢而缓地敲击着窗扇。

        徐在昼扯过舅舅的袖子泪，暂时解了馋，了雾的眼睛渐渐清明，还不如继续迷惘下去。

        他猛然转过，要去拂开封阑的手，“你不要弄疼她。”

        ……救、救命啊！！！

        徐在昼的被逮住了，糊糊说不出话来，她扭着子想挣开崔南屏的怀抱，反被解开腰带上那枚梅花扣。

        她眼睛大睁，一时间错愕与羞耻棉花般挤满了整个腔。

        封阑叹了声气，好似自言自语，“我怎么舍得呢？”

        “我只有一个要求。”崔南屏低声，“不许弄疼她。”

        两遍布剑茧的、糙的手指开两片透的花，细细摩挲过腔柔的褶皱，不紧不慢地来回抽送。

        她奋力朝后扭过，“呜呜——”

        如今阴阜陷进去一口肉舂，被指杵一下一下地捣干，抽插间偶尔翻出一点热肉里鲜红饱满的肉，只在崔南屏眼前晃了一晃，又随探入的指节重新带回咕叽作响的花。

        她还很小，只有十五岁，下好像开了一丛粉红的海棠花，而封阑正着淋了花蜜的花。崔南屏尽量将目光投在那扇支摘窗前，他打量着：上支扇糊纸，里扇糊冷布……

        别废话了，不是，快把我打晕啊！

        没过多久，随着哽咽般的尖叫，一温热的水淅沥溅在了封阑宽厚的掌心。

        “殿下，那天你和以闲……”

        如此混乱的景象已经不是以往闯祸能够概括的了，一旦将亲近之人扯入情的漩涡，要再脱便难如登天，可她也没想过会是封阑……

        徐在昼被掰开的痉挛着打颤，勒出几淡红的指痕。

        双不能合拢，只能被人赤注视着牝，那里原先只是一肉，像蚌壳边缘微微开启的裂隙。

        封阑出个很浅的笑，“殿下，好久不见。”

        崔南屏关心，“不舒服？”

        药凶猛未除，好像凝成一把锋利的银匙，又将她的脑子搅成一钵煮沸的浆子。

        快把我打晕吧！

        “我错了唔……”徐在昼颤着嗓子试图讨饶：“封令、令公，那个我我……”

        他对此早有计较，只是等她很慢很慢地缓过神来，才将引她登上高的手指撤去。

        她被得呃了一声，“你怎么回来了……等一下，好像怪怪的……”

        封阑脸上还带笑，和他上朝时雅正爽快的笑不同，那是一点很轻很的笑意，他托起她泪的脸，双覆上徐在昼的额心与鼻尖，又下去与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