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阑却不这样想，他慢吞吞抬了，好像在思索这句玩笑话的可行。

        她顺势将脸扭回去，也住了封阑的脸颊，有样学样，“你不要闹。”

        封阑只是对她温温地笑。

        两人互相安静了一瞬，崔南屏双颊上了点红，徐在昼没那么多计较，不尴不尬地看着，封阑已经晕过去了，现在羞耻的只有崔南屏一人而已。

        她有些苦恼地安着自己。

        “闭嘴，或者。”

        过了一小会儿，徐在昼偷瞧舅舅有没有生气，意料之外看见他也早已情动。

        封阑就真的不说话了。

        崔南屏给徐在昼拭完上情事后的污浊，才将封阑拖回堆起来的蒲团上，任劳任怨，利落又沉默。徐在昼忍不住笑了一声——主要是笑封阑，崔南屏看向她，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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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阑尚有些理智，却也不多，“让别人看出来可怎么是好？”

        外边雨声喧嚣，火塘闷闷地燃着木柴，烧出来的烟气往外边飘了。

        ……这也太好笑了。

        徐在昼摆摆手，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羞怯一些，“快去吧。”

        她痉挛发抖、目乱神迷，又重新浸回在了情之中，封阑可能还是想亲她，崔南屏拿眼刀他放弃，他只好退而求次，啧了声，“你好烦啊。”

        她伸出食指抵在他下上，感受温热的口腔，轻声说，“被看出来岂不是更好？”

        “好。”他温顺地吻了吻她的锁子骨，“就听昼娘的。”

        徐在昼能从中闻到刃牙的冷气、土积水的泥腐气、刀兵锈了铁的腥味儿，偶尔还能在那些滂沱的动静里听见一点极压抑的息，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忽然慢慢下来，伸出两只手捂住脸。

        “……”徐在昼瞳仁震颤，实在大受震撼，“我开玩笑的……嗯……”

        ……就一下，不会被舅舅发现的。

        最终，崔南屏退了一步，“你看好封阑，我去理一下。”

        徐在昼还想再说些什么，声音骤然破碎在一撞之间，崔南屏拿指腹了，一点黏白的沫子从交接徐徐涌了出来。

        雁翎刀往上一勾，半截幢幡从藻井边缘落下来，复又遮住崔南屏的影。

        害羞——她堂堂公主殿下怎么会害羞呢？

        后的崔南屏了她的腰。

        但事实就是这样，徐在昼咬住，想起那布满钝齿印痕与涎的手指。

        封阑不徐不缓地着她，蕈撞着口，“我没有在开玩笑。”

        待到掰开徐在昼的了、一切事了，封阑要说些什么，只说了一半，便晕过去了。

        两只玩得烂红的都有点发，徐在昼屈指重重弹了弹，嬉笑着说，“此别致，打了环更好看，来日我给你挑对巧的环子。”

        崔南屏了她的脸颊：“你不要闹。”

        徐在昼听完，扭过看崔南屏：“……那你也打一个？”

        “胡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