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希望你平安回来。”

        但房间太窄了，库斯自己走进告解室都需要侧着子，无法同时下两个人坐在一起，安娜不得不伸手环抱住哥哥的膛，他的手也没地方放，只好搂着她，但安娜很识相，干脆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下蜷缩在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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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是他的妹妹，库斯很清楚这一点，作为至亲，一辈子都可以相互照顾，但他刚才险些产生了点别的冲动，如果不是兄妹，甚至只需达到现今感情的一半，他恐怕已经把持不住了。

        蜥蜴人见他不领情，怂了怂肩膀：“南的火蜥蜴岛有红龙女的信仰，向来是我族兄妹成婚的圣地，也有像你们这样的人类去寻求红龙女的祝福，你们可以考虑一下。”他出满口尖牙，笑容很挑衅，然后转走了。

        “好像是这样。”库斯干巴巴地答，但情绪就没有这么稳定了。

        库斯突然把双手放在安娜的腰上，轻轻把她往上举了一下，让她坐在自己侧，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库斯很快松开了手，少女的腰肢纤细，那种不可思议的柔和曲线的感却好像还留在他手上，那种感觉，像有一只小猫的爪子，抓得他心里难耐又忘形。但总比被安娜发现另外一件事好，库斯刚刚发现，他对安娜，对自己的亲妹妹起了生理反应。

        两个人都汗浃背，衣衫不整，发散乱，面红耳赤，仿佛也在什么地方被肆意地搓过，安娜觉得尴尬的沉默很难熬，只能没话找话问哥哥：“涅卡和耶拉尔是什么意思？”她刚才一直听到那两个词，依稀记得在平时的场合也听见过，应该不是什么难堪的词汇吧。

        其实库斯也没好到哪去，前的扣子开了一颗，衣服的领子也有点乱，安娜抬起手帮他把扣子扣好。

        早知不问了。

        他们还被挤在狭窄空间里，又闷又热，外面的蜥蜴人过于持久，渐渐衣服被汗水透，黏在上，上的接就变得更加尴尬。

        从另一侧的圣所走出来一个穿着祭服的蓝蜥蜴人，那打扮，看起来像是神学院的学员，库斯看着他，表情里没好气。但那蜥蜴人看了看安娜，目光又移向库斯，一样的发颜色，一样的眼睛颜色，连衣服都有相同的家族纹章。

        隔着一扇门的另一对兄妹在兴奋之余开始喊起了自己的语言，用词俗，而那蜥蜴女的开始大幅度地上下颠簸，狂野地大叫，而那个男蜥蜴人也非常多话，语速非常快地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库斯听得差点石化，那名蜥蜴女，上可以进入的都被强行填满，而他的兄长一边用长长的在她的嘴里搅动，并着问她舒不舒服，尾巴好不好用，还有一些更下的言辞。

名女的尾巴支撑在地上，被干到兴奋的时候搂着她的兄长一顿乱喊，尾巴扫在门上啪啪作响。

        门外的动静终于结束了，但这对放的蜥蜴人兄妹还是抱在一起吻并说了很多肉麻的话才真正离开，告解室的门终于能推开，安娜和库斯一脸狼狈地从里面出来。

        “请你走开。”库斯冷冷地说。

        似的，他想起来自己也有手帕，于是他们在小隔间里了件非常没有意义的事，互相用自己的手帕帮对方了汗。

        告解室里实在是太挤了，安娜只能伏在库斯的怀里，听门另一边的蜥蜴人干到爽乱喊一气，过了一会儿，安娜小声说：“他们这个种族，兄妹通婚，是合法的吧？”

        “先等一等。”他走到安娜面前，少女现在看着有点狼狈，有碎发黏在额上，衣服被乱，上衣现在很皱，面颊通红。库斯站在安娜面前替她整理了一下仪表，把乱发拨整齐，至少上衣拉整齐些，前的缎带也重新系一下。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话都比平时少了，直到回到庄园，库斯才问：“你刚才许愿了吗？都说了些什么？”

        “听不太懂，口音太重了。”他耳语似的对安娜说。

        “那是……蜥蜴语吗？”安娜伏在他怀里问。

        库斯按住安娜的手，掉了淌落如雨的汗珠，但他低发现安娜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兄妹是吗？”他出令人不愉快的笑容，“人类在血亲结合上的确有些障碍。”

        他们一起向外走，来到神殿门口，库斯喊住安娜。

        现在才刚入秋，还有一段短期的炎热天气，他们依然穿着夏装，库斯只要低下就能看见妹妹雪白的脖子和肩膀，前的柔贴着他的膛，平时兄妹俩会在别等场合简单地拥抱一下，这在家庭成员之间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一旦意识到安娜为女的态，有别于男坚实肌肉的柔和感，肌肤深层散发出来的幽香，这样长时间的紧贴，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是哥哥，和妹妹。”库斯的声音听起来很勉强。

        门外的叫喊和交欢的声音好像都在远去，房间里彼此的呼却越来越清晰，库斯感觉到安娜在他旁动了动，她拿出一块雪白的丝绸手帕，按在他淌着汗水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