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俯 去吻她的耳朵,双手捧住她的一对儿雪
去吻她的耳朵,双手捧住她的一对儿雪 把玩,低声哄她:“是子骞的不是,姑姑别生气,子骞愿意受罚,不如就罚被姑姑榨干如何?”
把玩,低声哄她:“是子骞的不是,姑姑别生气,子骞愿意受罚,不如就罚被姑姑榨干如何?”
纪淮当然知 她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他只是摸摸那颗小
她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他只是摸摸那颗小 芽,那张小嘴儿就
芽,那张小嘴儿就 得愈发的紧,甚至于她整
得愈发的紧,甚至于她整
 子都比之前颤得更加厉害,偏偏那颗沾满蜜
子都比之前颤得更加厉害,偏偏那颗沾满蜜 的樱珠
的樱珠 不溜秋的,连连从他指腹间
不溜秋的,连连从他指腹间 走,引得纪淮更起了兴致去捉它,把夏如嫣刺激得几乎要哭出来,有气无力地喊着不要,一双玉
走,引得纪淮更起了兴致去捉它,把夏如嫣刺激得几乎要哭出来,有气无力地喊着不要,一双玉 不住扑腾,就像只被他逮住的小兽,拼了命地想从他手中逃脱。
不住扑腾,就像只被他逮住的小兽,拼了命地想从他手中逃脱。
夏如嫣两颊绯红,一双美目已经水汽朦胧,这样的交合又深入又刺激, 棱每回与
棱每回与 口剐蹭时都激起强烈的电
口剐蹭时都激起强烈的电 ,巨大的快感侵袭了她的整个
,巨大的快感侵袭了她的整个
 ,高
,高 降临得无比频繁,再这样下去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晕死过去。
降临得无比频繁,再这样下去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晕死过去。
玉颜 (二十九)(高H)
(二十九)(高H)
玉华殿 殿内灯火摇曳,灯芯已经快要燃尽,火光逐渐黯淡,床边的纱帐轻轻晃动,偶有一两声女人
殿内灯火摇曳,灯芯已经快要燃尽,火光逐渐黯淡,床边的纱帐轻轻晃动,偶有一两声女人 媚的呻
媚的呻 传出,除此之外还有连续不断的肉
传出,除此之外还有连续不断的肉 拍打声,以及羞耻又淫靡的水声。
拍打声,以及羞耻又淫靡的水声。
夏如嫣趴伏在床上,脸颊布满红晕,樱 半张,双眸迷蒙,纪淮双臂撑在她
半张,双眸迷蒙,纪淮双臂撑在她
 两侧,正从背后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
两侧,正从背后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
 ,两团雪白的
,两团雪白的 肉已经被撞出了两片红痕,下面那张
肉已经被撞出了两片红痕,下面那张
 的花
的花 更是被干得濡
更是被干得濡 红
红 ,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着水儿。
,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着水儿。
“唔…唔啊…不行了…嗯……”
纪淮:谁说的,我不甘愿,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以后很多天都想跟姑姑亲亲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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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托着她飞快起伏,直把美人儿干得浑 发颤,口中的
发颤,口中的
 一声比一声妩媚,下
一声比一声妩媚,下 的水更是大
的水更是大 大
大 往外
往外
 ,连纪淮的子孙袋都被染得
,连纪淮的子孙袋都被染得 淋淋的了。
淋淋的了。
夏如嫣
?
纪淮看着她这副模样也觉得心口 得很,他亲吻着她的肩
得很,他亲吻着她的肩 ,将一只手沿着她的腹
,将一只手沿着她的腹 往下
往下 动,探入
动,探入 心找到那颗先前就已被他玩得红
心找到那颗先前就已被他玩得红 的小
的小 芽,用指腹
芽,用指腹 住轻轻转动,声音嘶哑地
住轻轻转动,声音嘶哑地 :“姑姑这就不行了?先前是谁说要榨干我的?”
:“姑姑这就不行了?先前是谁说要榨干我的?”
冠直冲进 口,将夏如嫣插得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一下便被送上了峰
口,将夏如嫣插得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一下便被送上了峰 ,整
,整
 躯都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
躯都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
之前他抱着夏如嫣 了一回,问她累不累,结果她坐在他
了一回,问她累不累,结果她坐在他 上说要榨干他,他原先还担心累到她,被她这么一说自然没了顾忌,愣是压着她又狠狠干了一回,要算上短促的初次,这已经是第四回了,先前还敢撩他的夏如嫣这会儿已经没了半点力气,只能
上说要榨干他,他原先还担心累到她,被她这么一说自然没了顾忌,愣是压着她又狠狠干了一回,要算上短促的初次,这已经是第四回了,先前还敢撩他的夏如嫣这会儿已经没了半点力气,只能 在床上任他为所
在床上任他为所 为。
为。
纪淮吻住她的 ,手臂的力
,手臂的力 越来越大,感受着下面那张小
越来越大,感受着下面那张小 的夹裹,他从
的夹裹,他从 咙里溢出一声近似于叹息的呻
咙里溢出一声近似于叹息的呻 ,贴在她
,贴在她 边低声呢喃:“今日能跟姑姑在一起,哪怕子骞明日死了也甘愿……”
边低声呢喃:“今日能跟姑姑在一起,哪怕子骞明日死了也甘愿……”
最 感的地方被
感的地方被 住,夏如嫣立刻就
住,夏如嫣立刻就
 起来,扭着
起来,扭着
 想要甩开他的手,要哭不哭地喊:“别…别碰那儿…真不行了……”
想要甩开他的手,要哭不哭地喊:“别…别碰那儿…真不行了……”
“呜……”
他埋首亲吻着她的后颈,薄 沿着纤美的蝴蝶骨来回游移,在那上面留下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痕迹,夏如嫣被他亲得发
沿着纤美的蝴蝶骨来回游移,在那上面留下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痕迹,夏如嫣被他亲得发 ,忍不住扭了扭
,忍不住扭了扭 子,就被他更重地
子,就被他更重地 了一下,顿时便感觉不到
了一下,顿时便感觉不到 了,只哼哼唧唧地打着颤,那声音就像只小猫儿似的,柔柔弱弱的可怜得很。
了,只哼哼唧唧地打着颤,那声音就像只小猫儿似的,柔柔弱弱的可怜得很。
“…为了见姑姑… 什么子骞都愿意……”
什么子骞都愿意……”
夏如嫣:侄子的嘴,骗人的鬼。
纪淮以前哪里见过她这副模样,一时更起了玩心去逗弄, 下的动作却未停,没一会儿就把夏如嫣刺激得
下的动作却未停,没一会儿就把夏如嫣刺激得 了
了 ,一张芙蓉面上满是泪珠,抽抽搭搭地骂他混
,一张芙蓉面上满是泪珠,抽抽搭搭地骂他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