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愉悦，一并涌上，张扬说不清此刻到底是什么滋味，他只专注盯她脸庞，兴奋难掩，望在中搏动。

        张扬枕床尾，息重、膛起伏，脸上红未褪，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已然。

        “如果就这样死在我手上，你甘心吗？”

        她眼中的他此刻并不从容，甚至有些狼狈，兴许是那场风波之后也没见过的难得的狼狈。

        他没回答书文的疑问，束缚在后的双臂肌肉紧绷，五指找不到什么东西能抓，只能用力紧。

        他又听到她的嗓音，温、清冷，“是我母亲救了你一命…”

        他看到她凑近、贴到耳边，声音轻柔，热气灌进耳――

        书文膝盖又往下压，棒坚，与膝盖彼此相。

        书文扫向他心痕，撑住床垫起，居高临下，与他着水光的双眸对望。

        狂飙的肾上素早已盖过一切别的痛苦，肉反应和心脏反应截然不同，可殊途同归，通通倾注下。

        住脖颈的手掌收得更紧，将他一点点往后压。

        张扬感受不到自己是否还在呼。

        但是，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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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红、目光灼热，因呼艰难，神色隐约可见几分微不足的痛苦。

        往下，到脖颈，摁住结，一寸寸收紧。

        她逐渐收拢掌心，搓这人几乎没肉可的瘦削脸颊。

        温热的碰耳廓，下一秒，冰凉齿尖咬上耳垂，骤然温差，一瞬令他闭紧双眸，肉棒搏动几下，仿若升天。

        书文脸上没什么表情，另一只手又探到前，轻轻拨弄。

        书文好似整个人坐在他上，双、双手，尽数与他相依。

努嘴，好像提前猜到他的回答。

        “张扬…主动权，不会永远在你手上。”

        “哈…哈……”

        张扬和其他几个男人格并不相同，但共同点，都是变态。

        “我曾经，幻想过好几次这样杀你。”

        指尖拨弄粒未停，掌心轻腰间，他忍不住直后腰。

        下巴被迫仰起，靠着后床尾与她眼神相。

        他一直觉得书文眼睛很美，多年过去，除了疲劳致使的红血丝外，她双眸依旧亮堂，黑瞳璀璨。

        似漩涡、似黑，在别无其它情绪的眼底，他只能看见自己。

        摁住脖颈的掌心忽然松开，一路下抚上窄腰。

        她眼中只有张扬。

        让邢凯风成瘾的，原来是这种快感。

        “呃嗯…”，膝盖隔着布料压住肉棒，不轻不重，可因生是男人上最脆弱感的地方，张扬仍不由低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