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住的人似乎僵了一瞬，过了几秒才缓缓抬手轻轻环住哥哥的腰以示回应。

        “大哥…好难受啊……”似是无意识的低喃，诸葛亮试图让自己与哥哥贴得更近，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口躁动的感觉，他像一只寻求母亲庇护的小兽一般在诸葛瑾颈间蹭了蹭，不安地企图挪动。

        看着诸葛亮的反应，他猛然想起了医生的叮嘱，耐心和关爱竟然是这个意思吗……

        “阿亮？你怎么了？”　他出声询问并试图起开灯，却被对方伸手拦住了，肤接的位置让他觉得有些发，进退两难。

        青年还是话很少，除了必要的交，他的大分时间都在沉默……这已经比当初将自己锁在房间不肯见人的状态好多了。自从举家搬迁在荆州落脚，诸葛瑾出仕江东后与家人的联系就渐渐没那么频繁了，以致于细致如他都未曾发现诸葛亮的变化。

        如果没有这件事，也许他会如旁人设想的那样，平常地娶妻生子，可如今他的德感并不允许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尝试压制住自己的本能，却在朦胧的月色中对上了与自己相似的双眼，那眼神迷茫中透着自己未曾在这个弟弟上见到过的欢愉，那是与看透一切的淡漠、对创伤的回避截然不同的神色，似乎这个人本就该有如此鲜活的色彩。

        从那以后，诸葛瑾对这个弟弟关心更甚。所以那年得知弟弟要到他这里暂住一段时间的时候他是惊讶而又欣的，这是不是证明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让那孩子有所好转了呢？他印象中的孩子早就不是当年的小不点了，可他还是笑着紧紧抱住眼前沉默寡言的青年：“阿亮，你来了。”

        诸葛亮从小就受到几乎所有人的重视，他在人群中一直是耀眼的存在，诸葛瑾作为长兄对他的关注更是胜过旁人。只有诸葛亮知，他的哥哥格外照顾他从来不是因为什么“天才”的名号，而是因为哥哥认为他更需要保护。

        他这一动让诸葛瑾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一片温包裹着，再洁自好也不可能不明白此刻发生了什么，而让他更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的反应，一时间愧疚和自我厌弃充斥着内心。

        当晚他们兄弟睡在一起，作为贴的兄长他至今仍然担心弟弟在周围没人时会缺乏安全感，就像小时侯一样，他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在对方上，两人似乎再次回到了短暂而无忧无虑的童年。

        “是啊，你回去那年乔儿也才不到两岁……”

        兄弟俩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那次意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几年的生活。

        “这孩子的心理问题很严重，除了常规治疗，还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关爱……”医生小声叮嘱着注意事项，“而且由于他的质特殊，以后可能还会出现内激素紊乱的现象，要格外小心。”

        然而那一晚他是在一个香艳的梦中惊醒的，那些旖旎的小心思不是君子该有的，更何况阿亮还在旁边…阿亮呢？彻底清醒过来他才意识到压在口的重量，一低最先刺激感官的是淡淡的与自己同款的洗发水的味。

        “阿亮，我们不能…唔…”仅存的理随着阻止的言语被吞没在齿间，他的同样被快感淹没，但这并不妨碍他悲哀的情绪变得更加沉重。

        诸葛瑾不知这一切是的本能还是心底的望，明明任人摆布的是他，他却害怕对方受伤。他轻抚着对方光的脊背，小心翼翼地像捧着易碎的瓷，而他的反应也让对方彻底大胆起来。

        “阿亮……”诸葛瑾开始尝试回应并合对方的动作，“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手，牵引着贴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了蹭，仿佛自己还是一个依赖哥哥的孩子，“他们也变化很大。”

        自全家人从那场灾难中死里逃生后，诸葛亮的心都出现了问题，他开始讨厌这个世界，想把自己封闭起来。诸葛瑾带他去过检查，却意外发现他极为罕见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