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
一个我心疼的女人躺在这里,苍白而虚弱的开启了另一段悲剧。
小雅躺在病床上,脸色枯黄没有血色,眼神空
看不到一丝希望。见到我,
她挣扎着爬起来,我赶紧过去扶住她,她便钻在我怀里,像只瘦弱的小猫。
「没事了没事了,我不是来了吗?」我安抚着她,想起了那熟悉的记忆,心
里无比难受。为什么我疼爱的女人都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一个医生走过来,拿出个本子,用毫无表情的语气说
:「你是她男朋友吧,
在这签个字,明天可以出院了。」「不是要多休息几天观察吗,万一有什么事呢?」
我有点诧异。
「她还没到三个月,没多大事的。」她冷冰冰的说
。
我妈曾经跟我说过,怀孕了一定要生下来,
产跟生产一样对女人伤害非常
大。可是在医生眼里,只有标准,冷冰冰的写在教科书上的标准。
「知
伤害大当时怎么不对她好点?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们男人害的吗?」
医生有点生气的说
,然后指指那边,「医院最近床位紧张,你看那边还多少女
人在排队,都是你们这些不负责的男人害的。」「他是我……」小雅正要辩解,
我打断了她的话,看着那边坐的满满的位置,看着那些女人焦急不安的脸,我心
里有一丝悲凉,不想辩驳。
男人要爽,女人要钱,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吗,谁他妈在乎你心里的
爱情有多么神圣?
我背着小雅,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走出了医院。拦了辆车,带着小雅回家。
车在城市里七拐八拐,慢慢出了城区,来到偏僻的小胡同,让我忽然又想起
了胡丽丽。
下了车,我打量着那低矮的民房,有点诧异的问
:「卢三就带着你住这样
的地方?」「我们想多省点钱嘛。」小雅声音微弱。
打开房门,房间里凌乱不堪,凳子乱七八糟地倒在地上,衣物扔的满的都是,
还有满地撕成碎片红红的钞票。
「这是什么,怎么把钱都撕成这样?」我诧异的问
。
「这是你妹妹的卖
费。」小雅苦笑了一下,颤抖着说
。
这个字眼刺痛了我的神经,我把她放在床上,有点生气的说
:「到底出了
什么事,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小雅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用低沉的声音
告诉了我所有的经过。
小雅跟着卢三来到北京的一年多,生活还算平静,工作也比较顺利。而卢三
在公司里也算是个勤奋的男人,慢慢工资也越来越高。
感情总是随着时间慢慢变得平淡的,随着激情的慢慢退却,的现实的问
题浮现出来,最重要的问题便是结婚的事。小雅的父母一直反对她跟卢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