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
桌子上正放着无情研究了几天的那枚系着黄绳的骰子。
叶临秋本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无情,看久了,踮踮脚,就能模糊看见无情藏在水下的模糊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看了,偏过
,就看见放在桌子上的骰子。
“这是我的骰子!”叶临秋惊叫一声,不好意思承认他犯的案子,干脆倒打一耙,“大捕
研究我的骰子干什么?”
说着,他就伸手去取。
后颈一阵凉意,指尖一痛,叶临秋立时止手,三枚银针钉在窗棂上。若是他撤回不及时,怕是要穿手而去。
叶临秋掐了掐手腕,笑容变得玩味,“大捕
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弯腰倒水时,
出了腰封。”无情冷淡地说,“你肯定也注意到了,小师弟的腰带是
的,但你不能
得一样。”
“你和他很像,举止动作都一样,但是你不能不带你的剑。”
听了这话,“叶临秋”笑了两声,他的剑就藏在上。花醉是把直剑,没法
到这一点。“叶临秋”并不在意这点,他依旧目光灼灼地看向无情。这位大捕
的清冷让屋子的温度都降下来。
“你说得对。”长得与叶临秋极像的人说,“我来替我那不会武功的弟弟遗落之物,还请大捕
成人之美。”
“若是他遗落,为何不亲自来取?要叫你代劳?”
“倒也不是不行。”这人一摸鼻尖,“只是他现在案子加
,这时来神侯府,怕是要被抓了去刑
?”
“那便是证物,更不能让你取走。”
“当真不行?”这人反问
,他有些为难,“要是其他证物,大捕
想要想留,无论怎么
置都可以,偏是这个不行。”
“如何不行?”
“这是长辈所增之物,自然不能
入他人之手!”他说这话时,抢上两步,眼看便要抄起骰子夺窗而出。
无情此时全
赤
,三枚银针又以发出,哪里还有其他暗
。却见他在发上拆了束冠的钗子,一扬手便
了出去。这人不得不退,这暗
来得及,
向他腰间死
,不挡必伤。
雨夜中一声剑
,守在门外的两小童只见叶临秋夺窗而出,手中长剑锋芒毕
。叶临秋一拨长剑,剑
长鸣,他笑嘻嘻地说,“你今晚可拿暗
攻我三次了,事不过三,再来我可要动手了。”
“我何时攻了你三次?”无情扯了架子上的衣服,不知这人为何如此说。
这人的剑一扬,雨水顺着剑
淌,
出凄厉的寒光,而他嘴角一翘,像个登徒子,“大捕
媚眼如刀,只看了我一眼,就叫我退了两步。”
他的声音不大,在雨夜里却是分明。两
寒光一闪,这人一脚点地,激起蹭蹭雨水。原是金剑银剑趁着此时挥剑。雨水无力,
起的力
却将两个小童摔了出去。两个小童撞上窗棂,却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我说他是假的吧!”
“那你也没试出来啊!”
“他这般侮辱公子,我定要把他的
割下来。”
“再来!”
两个小童挣扎着起来,还没跑出檐下,却见这人一个翻
跃上了那株老树上。雨夜遮蔽了很多声音,小童的功力不够,这人却是听得清楚。那雨声掩映下,有两
嗖嗖破空声,正是无情掷出的飞刀。他来装叶临秋,待无情脱干净之后才动手取骰子,却没想到无情的功力已经不在拘泥于暗
的形式,一时大意,失了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