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鼓着脸瞪他，“……整天就知口出狂言。”

        “早点睡，明天还有大运动量等着你。”谢云挑挑眉。

        “……”李忘生无奈地低喃，“只是休息一会儿。”

        李忘生的每个表情都那么好看，他看一辈子都不会腻。所以只对他出这种表情就好。只对他一个人。

        他看得目不转睛，要不是李忘生突然掀起眼帘重新看向摄像，他几乎能一直失神地看下去。

        谢云盯着他：“李忘生，让我看看你。”

        “……你不是吧，这么一次就累了？”谢云难以置信。

        细微的动作并没有逃过李忘生的眼，他的双眸几乎是瞬间染上水光，呼也局促起来。

        谢云的息重了些，手中动作渐渐加快。

        谢云哽了一下，才有些别扭地说：“……你生日。”

        李忘生依言照，于是屏幕里不再只出那一块白皙的肤，连小小的粉色粒也映入眼帘。

        是他的感带之一，以前谢云就爱着他的两点咬，每次都能得他忍不住低。现在轮到自己玩弄，尽比不过谢云腻的，还是唤醒了沉眠的下，子缓缓被起一团，洇出一点深色。

        居家服布料柔光，白腻的脯渐渐袒在屏幕里。

        “我是说，”谢云压低嗓音，“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

        分离并不算多久，至少比不过长达五年的彼岸相隔。

        李忘生的手指攥得更紧，脖子也羞红一片，整个人都微微发着抖。

        李忘生看着他笑：“师兄，有什么推荐的电影吗？”

        手不由自主地探了下去，握住自己的。

        更何况他心甘情愿地沉迷其中，心甘情愿地为李忘生沉沦。

        恋人柔潋滟的眼神是最强效的春药，再坚定的意志也无法招架。

        “嗯……”李忘生疲惫地倒在床上，闭上双眼。

        谢云只觉脑中理智的弦猝然崩断，几乎想立刻上回到李忘生边，发狠地干他。

        他顿了顿，似乎快速地好了心理建设，才满脸绯红地咬着，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纽扣。

        前麻连带着腰也酸下来，他不受控制地动膛，口中糊地出几声泣音。

        清秀的脸映上屏幕出的亮光，通过视频传到自己这里的画面像素稍微低一些，却还是像散发着莹的柔光一样。

        “好。”李忘生的嘴角就悄悄勾起一点弧度。

        他看到李忘生的结轻轻动了一下，抿住微张的嘴。

        谢云静静等着，许久，才见他缓缓抬起了手。

        他咬着了会儿，又用手指着那两小颗立起来的尖，加了些力气掐。

        “……前面。”谢云手上动作不停，着回答，“后面……留着我回去插。”

        谢云入迷地看着他羞耻却又陷入情的神态，手中物件不由自主地动几下，涨得更大。

        谢云角微微勾起，低声：“不想的话，就去看电影吧。”

        “我明天就回去了。”谢云一边洗手，一边看着手机里脸色依旧红的人。

        李忘生一愣，耳瞬间染上淡红：“……嗯，你、你看。”

        他逃避地移开视线，不敢正视谢云。看着他这副可怜又羞耻的样子，谢云嘴角的笑更加顽劣：“不要别的，用手就行。”

        害羞如李忘生，矜持如李忘生，即便是最开始的那几年，得最凶的时间段，也从没开口说过这么刺激的话。

        可是不行。他们现在远隔千里，明天下午才能再见面。

        他又有些恶劣地提出要求：“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是怎么玩的？”

        “一起……”他微微蹙起眉，手指紧紧握着动的，加重动的力。

        他忍着间浊重的呼，开口：“把手机放远点。”

        可他只是看着李忘生眨眼，看着李忘生嘴角微微挑起，就得发疼。

        李忘生羞得手指攥紧，挣扎着回答：“用……用……”

        谢云看着他把手机对着自己放好，然后认认真真地打开平板，手指轻轻动屏幕。

        这样直白俗的话说出口，明知李忘生会羞得无地自容，却还是在看到对方那副受不住的神色后，止不住涌上满足感。

        李忘生双眼瞬间睁大，有些慌乱地说：“不、不是不想。”

谢云那侧床柜上的平板，“师兄，密码是多少呀。”

        “……师兄……”李忘生跪坐在手机前，握住玉白的，眼角晃着微弱的水光，“……我好想你……嗯……”

        “师兄……”李忘生满面通红地望着他，声音的像能掐出水来，“你想看……前面，还是后面……”

        ……

        修长的手指伸直，骨节匀称畅，指尖泛着淡淡的血色，压上前的两颗肉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