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个多小时前,他的双亲还平安无事,现在却双双危在旦夕,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像是分崩离析了。
与此同时,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眼越来越重,倦意如决堤洪水般朝着她席卷而来。
穆安抬手就给他了一拳,直接把他打倒在了地上,然后又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抵在了墙上,一字一句的质问:“肖名扬呢?”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真正的敬宁,下一秒,肖名扬的意识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何时,穆安突然出现在了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疾走到敬宁面前后,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襟,不三七二之一直接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面色铁青的瞪着他,咬牙启齿的质问:“你到底是谁?”
……
敬宁无动于衷,本没有听见穆安说的话,他心里牵挂的全是父母的安危。
或许是觉得烦,敬宁微微蹙起了眉,攥紧了穆安的手腕:“你他妈松开我!”
穆安也不这里是不是医院了,暴怒不已的怒吼:“我问你肖名扬呢?”
敬宁的呼突然急促了起来,颤着嗓音问:“她不在酒店?”
“是因为我么?如果我不回来找他们,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有事了?是我把他们害了。”这个念就像是螺丝钉一样,深深的钻入了敬宁的脑海里,令他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与愧疚之中,出于一种随时崩溃的境地。
救护车来的很快,半个小时后,敬叶之就被送到了西辅市第一人民医院进行抢救。
手术室门外,敬宁抱坐在地上,像是个孩子一样惶恐又无助。在送他爸来医院的路上,他妈突发了高血压,直接昏厥了过去,现在在另外一个手术室内抢救。
她无法转,所以看不见
后的情况,试
……
穆安的话就像是击垮了骆驼的最后一稻草,敬宁瞬间崩溃了,这一晚上,他不仅连累了双亲,还把爱人弄丢了。
了一刺鼻的味
,四肢百骸开始变
,瞬间就
倒在了他的怀里,甚至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五指一松,手机就
落在了地上。
穆安死死地盯着他:“监控显示,今晚八点二十五分,你突然出现在了一楼的电梯里,把她绑走了。”
肖名扬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移动了一下,但是却动不了,彻底清醒了之后,她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凳子上,
边是一张长长的的试验台,台面上堆满了仪
、设备、实验材料,空气中还弥漫着一
奇怪的味
。
手术室门外的时间似乎和其他地方的时间不同,这里的时间格外的漫长,真正的度日如年,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敬宁神色一怔,目光终于有了焦距,惶然开口:“你说什么?”
穆安怒不可遏,眼红的像是能滴血:“你明明在楼上,为什么又会同时出现在电梯里?你到底是谁?肖名扬的电脑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
“乖,好好地睡一觉吧。”
这是一间实验室。
这间屋子没有窗,天花板上是一排明亮的白炽灯,四周的墙
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实验图纸,脚下铺的是实验室常见的那种防腐蚀地板。